眼,转头对安慧摆了摆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全部说清楚。”
安慧经过这么多天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顾雨凡如何买通了她给苏云云所拿糕点下毒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澜天霂的脸色越发阴沉,一旁的苏牧勇拳头也握得紧紧的,看向顾雨凡的眼神中都带着满满的恨意。
“你,你可是皇后,如何能做如心狠手辣之事害我女儿。”
如果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当朝皇后,他现在的拳头已经挥出去了。
顾雨凡僵着身子,脸色和嘴唇都苍白的可怕。
“皇后,你是否该给朕一个解释?”澜天霂语气凌厉的看着她。
顾雨凡抓着衣袖慌的不成样子。
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机会,而是跪在地上往前走了几步。
她红着眼眶万分可怜的说着:“皇上冤枉啊,臣妾哪里知道这些事情,臣妾的确认识安慧不假,但臣妾绝对没有做这些事情。”
“你既然没有做,她为何口口声声只认识你?”澜天霂明显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
“这,臣妾也不知为何,这安慧的哥哥在我顾府当差,臣妾也是念着她哥哥的关系才将她送到了御膳房,谁成想她竟是个恩将仇报的。”顾雨凡用帕子捂着脸哭的好不伤心。
“皇后娘娘,您今天晚上先是说不认识那个黑衣人,紧接着又说你们不认识安慧,可您的每一样表现都是证明您说了谎。”陶桑晚立马掉出了顾雨凡的漏洞。
顾雨凡瞬间恼羞成怒。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放肆。”
澜枭凛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吓得陶桑晚都一个激灵。
他宛若寒冰的目光看着顾雨凡:“她也是你能喊的。”
顾雨凡的身子虽然瑟缩了一下,可眼神中并没有多少惧怕。
想来此时也是在生死关头,顾雨凡颇有放手一搏的意思。
“摄政王从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无论您和陶小姐未来是什么关系,但此时她都只是一个官家小姐,本宫还是皇后,如何说不得她?”
她的话成功的激起了澜枭凛眼神中的杀意。
陶桑晚和澜枭凛在一起这么久,明白他不是开玩笑的,连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皇后娘娘说的不错,臣女如今身份确实不如您,但此时也是为了将案子查清楚,娘娘所涉及到的两桩案子,一桩事关臣女本人,一桩事关臣女的孩子,臣女自然是上心一些。”
澜枭凛疑惑的看着陶桑晚。
她为何要拦着他?
刚刚他就应该上去将那口不择言的女人教训一顿才是。
陶桑晚感受到了他目光冲他摇了摇头。
别的不说,如今好歹是在宫里,主事儿的人应该是澜天霂才是。
顾雨凡怎么说也是他的皇后,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而且看样子澜枭凛对这些事情早就清清楚楚,他留到今日想必也是有他的用意。
陶桑晚明白这当中的利害关系,他此时冲动,得不偿失。
澜天霂看着二人的举动心里有些不舒服,索性转过头不再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事情到了现在,隐瞒狡辩都没有任何用了,皇后,朕劝你想清楚。”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基本上是已经清楚。
从头到尾都是顾雨凡在借刀杀人。
苏云云的死十有八九也是顾雨凡所为,想要嫁祸给陶桑晚。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入宫这么久一直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从未针对过任何一位嫔妃啊。”
顾雨凡哭的梨花带雨,试图让澜天霂相信。
然而,任凭她哭的再怎么凄惨,换来的只是澜天霂冷漠的态度。
“皇上,既然皇后娘娘不愿承认,那就再看看这个。”
澜枭凛回头看了月刀一眼,他立马将怀中的包袱呈了上去。
清明公公当着澜天霂的面打开了包袱。
只里头装着的都是些价值不菲的金银首饰,还有一些官银。
“这是前些日子这宫女逃跑时从她身上搜到的,东西本王都已经查过了,全部都该是皇后宫里的东西,要说是她一个小宫女偷了皇后的东西,这说出去怕是没人信吧。”
澜枭凛看着脸色已经极其难看的澜天霂并没有住口的打算。
“另外,在刚刚被押到外头的暗卫身上搜到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