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商量一下就是。”
陶桑绪也是心疼自家夫人的。
“若真是有问题,陶家的人出面就得被发现了,至于摄政王,咱们家的事儿为何要屡次麻烦她。”
蚩月提到澜枭凛直撇嘴,神色中有一百个不乐意。
陶桑绪笑着将她揽在了怀里:“先前不是记得你对王爷的印象都有所改观了吗?怎么如今又这么大的敌意。”
“那是在他没有害的桑晚受伤之前,现在每每看到桑晚我都能想起这事儿。”蚩月不假思索的说道。
陶桑绪亲了亲蚩月的额头,语气宠溺道:“好好好,你说的是,有时候想想你是嫁给我陶桑绪的,可你跟着家里一个个的关系处的比我都好,弄得我倒像个上门女婿。”
他这话说的是毫不夸张。
从前家中父母还好,自从蚩月进门以后,这家里的人有事没事关心的都是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惦记着她了,他更像是个多余的。
蚩月一脸自豪的哼了一声。
“那可不,这如今可是我的家。”
蚩月掌管白月门多年,身边萦绕的不是各种规矩,就是打打杀杀,极少有感受到过家的温暖。
可自从进了陶府的门,公公婆婆待她很好,小姑子也是拿她当亲姐姐一般,她自然也是一心一意都在这个家里。
“对,你说的是这是你的家,看来我是多余了。”
陶桑绪唉声叹气的转过了身子,蚩月又连忙去哄,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了笑声。
因为陶桑晚是偷跑出府的,所以这会儿澜枭凛送她回来也是偷偷的。
可这人是进了门,澜枭凛却坐在屋内,没有要走的意思。
陶桑晚有些尴尬:“那个,王爷,时辰不早了,您看……”
“我知道,不过你今天晚上累了那么长时间,我担心你伤口裂开,还是先看看吧。”
澜枭凛担心陶桑晚的伤势情况。
陶桑晚一怔。
这人什么意思?要看她的伤口?
开什么玩笑,男女授受不亲。
陶桑晚委婉的开口:“多谢王爷关心了,我这伤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待会儿自己看看就是,您先回去休息吧。”
澜枭凛抬了抬眼皮:“怎么,你和我还不好意思?”
陶桑晚:“……”
这人脑子生锈了吗?
这种隐秘的事情跟谁都不好意思吧。
“你不用多想,本王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了,再说了,你在王府昏迷的时候本王看的也不少。”
陶桑晚确定,如果她此时嘴里喝的有水,那一定会把水喷在他的脸上。
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呢?
“王爷您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陶桑晚干巴巴的说道。
“开玩笑?”澜枭凛挑了挑眉。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他打量着陶桑晚:“孩子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你在计较什么,你在我府上昏迷的那些日子,就连药都是本王亲口喂给你的。”
陶桑晚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你说什么?”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摄政王府养伤那几日澜枭凛待她是有些亲密的,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你那时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几次险些没了命,我也是情急之下才那般的。”澜枭凛一本正经的跟她解释。
“那,那你也不能说出来呀,这要是给别人听了去,那我,我可怎么活呀。”陶桑晚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澜枭凛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那有什么,今天晚上我不是都说了吗?你就是未来的摄政王妃,既然是夫妻,还怕旁人说什么。”
“谁跟你是夫妻了。”
陶桑晚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这个人占了他的便宜,还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时辰不早了,你快走吧。”她再次催促。
她真担心他再不走他要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要打人了。
“走什么走,你这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磨蹭。”
澜枭凛说着就朝她走了过来。
陶桑晚立马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你别过来啊。”
澜枭凛无奈的停下步子:“我就看看你的伤,看完我就走。”
“不用你看。”
陶桑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