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勤政爱民是不假,可在场的众位扪心自问,你们一年能见到摄政王几次?又能和摄政王说上几句话?”
陶桑晚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所有围观的人。
那些百姓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都是些平民百姓,别说说话了,怕是一辈子都见不着一次身份尊贵的摄政王。
“真是可笑,你们都未曾见过摄政王倒是对他的私事议论的清清楚楚,也不知这些话传到摄政王耳中可会来找你们算账。”
萧惊冷冷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围观的百姓不敢多说一句,一个个生怕摄政王真的会来找他们麻烦。
两个男子相互看了对方两眼忽然就想要逃跑。
然而柴裴早有准备,一个反手就将二人制住。
“还想跑。”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叫仗势欺人。”二人死命挣扎。
“仗势欺人,呵,就凭你们说的这些话,孤就是要你们性命又如何?”
萧惊世说着就要上前。
陶桑晚连忙拦住了他,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
“你们煽动百姓,侮辱官眷,妄议摄政王府,这一桩桩的罪名,今日得到官府去走一趟了。”
一听说要去官府这二人更加激动了。
“我们没有做错事凭什么送我们去官府,放开我们,快放开。”
然而他们哪里会是侍卫的对手,很快就被押走了。
一众围观的百姓唏嘘不已。
谁也没想到,不过说几句话,怎么就还扯上了这么大的罪名。
“众位谁还有异议可一次说出来,我陶桑晚定然为大家解决问题。”
都闹的官府去了,哪里还有人敢说什么。
陶桑晚依然是目光平和的看着众人:“大家关心摄政王的好意我知道,我也会跟王爷转达周围的好意,但我陶桑晚行的端做的正,并不惧怕旁人的闲言碎语,所以,众位有想说的话我也是愿意听的。”
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刚刚还议论几句的人纷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哎呀,我锅里还热着汤呢。”
“对对,我也得先走了,我家小宝要醒了。”
人群中开始有人寻着借口离开。
于是众人纷纷效仿,没一会儿,刚刚还围在一起的人群顷刻间散开了。
陶桑晚无奈的笑了笑回了马车上。
马车继续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没有人看到街角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陶小姐到底是不一样啊,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一场麻烦。”
“哼,她若是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早在当年就死在宫里了。”
澜天霂语气冷淡的放下了车帘。
车里坐着的还有丞相。
今日他们去了一趟军机大营,结果回来正好碰到陶桑晚他们,于是便停下看了看。
“今日这件事看起来像是有人操控,谁要害她啊。”丞相有些不解。
“树敌太多,想对付她的人多了去了。”
澜天霂对此并不在意。
对他来说,如今陶桑晚遇上的麻烦越多就越是好事。
“不过皇上,您说这陶桑晚住到摄政王府了,会不会兵符也在王府内?”
听丞相提到兵符澜天霂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心烦。
“王府内朕派人去找过一次,并没有发现兵符的踪迹,不过军机大营没有也不排除是藏在了王府哪里。”
这些天他一直在寻找兵符,可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这不免让他有些焦虑。
“陶桑晚如今住在王府,若是再想派人去找怕是也不方便。”丞相也明白这其中的麻烦。
“朕知道,所以,就要选个她不在府中的时候,或者她无暇顾及的时候。”
澜天霂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算计,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走,回宫。”
萧惊世的马车还在路上缓缓地走着。
三个孩子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吵闹醒来,依然睡得很熟。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们。”萧惊世还觉得心里有些憋屈。
以他这个性子,刚刚那些人胆敢这般议论陶桑晚早就身首异处了,哪里是轻飘飘的说几句话就能过去的。
“你呀,说你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反而犯糊涂了。”陶桑晚语气无奈,顺手拉了拉今安身上盖着的毯子。
“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你若是因为我的事儿在大街上对他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