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枭凛说了半天的话没有等到回答,他忍不住诧异的抬起了头,却见陶桑晚正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呢?”
他伸出手点了一下陶桑晚的额头。
他手上粘的还有水,陶桑晚擦了擦。
“我就是在想眼前这个人还是平日里高高在上摄政王的吗?”
澜枭凛一笑:“不是我是谁。”
“不,我记忆中的摄政王可不是这样的,我记忆中的摄政王要是我敢这么躺在这儿让他伺候他不得把我的手脚剁下来。”
陶桑晚说的一本正经。
“是吗?我有这么凶?”澜枭凛好笑的看着她。
陶桑晚认真的点头:“是呀,你想想外头的人有多怕你就知道了。”
澜枭凛听她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想了想。
“如此说来倒是,不过,他们怕我归他们怕我,你和他们又不一样,你是妻子,伺候自己的妻子不是应该的吗。”
“妻子?”陶桑晚撇了撇嘴:“我可不是你的妻子,起码现在不是。”
“怎么不是了,你可能住到我府上来了,再说了,你我之间正常夫妻该做的事我们都做过,孩子都这么大了,哪里能不是呢。”
澜枭凛说到最后一脸坏笑。
陶桑晚的脸蓦的一红,拍了一下澜枭凛凑上来的手。
“胡说什么呢,说了不是就不是,所谓妻子可是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哪里你说是就是。”
澜枭凛挑眉:“你说的对,是给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你放心,这些一样都不会少了你的。”
“谁说要嫁给你。”陶桑晚撇着嘴。
“你说什么?”澜枭凛脸上的笑忽然就收了起来。
陶桑晚此时也不怕他了,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双眼。
“我说谁要嫁给你,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澜枭凛直接欺身上来将她箍在了身下。
二人鼻尖相对,姿势甚是暧昧。
感受到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陶桑晚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干什么,快起开。”
“你不是说你不要嫁给我吗,那我就让生米再煮一次熟饭,看你到时候往哪儿跑。”
澜枭凛眼中危险的气息毫不掩饰,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陶桑晚一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澜枭凛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么模样仿佛是饿了许久的老虎盯上了一只鲜嫩肥美的小白兔。
“你你你,你先起来,我们还有正事儿没说呢。”陶桑晚不敢看他那炙热的眼神,伸手推了推他。
“我说的也是正事儿啊。”澜枭凛纹丝不动。
陶桑晚急了:“你这人怎么耍赖呢?快起来,不然我真生气了。”
“哦。”
澜枭凛应了一声缓慢的直起的身子呆坐在床边,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
他这般模样,加上这伟岸的身躯,再配上这委屈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
陶桑晚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从前倒是没觉着,你这般……可爱。”
对,是真的很可爱。
澜枭凛一听这个词脸立马就黑了。
他幽怨的眼神看着陶桑晚:“陶桑晚,你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用如此的词语来形容本王。”
陶桑晚咧着嘴直笑:“这个词怎么了?这个词多好的,你本身就是很可爱呀。”
说着还拿手戳了戳他的脸,然后哈哈大笑。
直到澜枭凛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她才堪堪的收住笑意。
“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儿,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陶桑晚终于回归正题。
澜枭凛的脸色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凝。
“我其实一直在你身边。”
陶桑晚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么?”
“澜天霂的野心越来越大,拖的时间越久越不好,所以,我也想着借着这次的事情推他一把,为了不牵连你和萧惊世,所以我才演了那么一场戏。”
陶桑晚可以理解澜枭凛的话。
因为如果贸然除掉了澜天霂的人那说什么澜天霂都是要追究一番的。
就算有澜枭凛护着她,那也难保会有一些麻烦。
澜枭凛如此一来澜天霂就没有办法找她和萧惊世的麻烦了。
“可你隐在暗处,澜天霂就更加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