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枭凛皱起了眉头:“澜天霂,你再敢胡言乱语本王饶你不得。”
虽然他知道陶桑晚不可能被澜天霂的话迷惑,可他也不想听到别人跟她说这样的话。
“怎么?朕说对了?你害怕了?”澜天霂似笑非笑的看着澜枭凛。
陶桑晚突然笑了一声。
“澜天霂,你永远都是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澜天霂转过头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她一边说一边试着用被绳子绑着的手催动自己的内力,可仍旧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看来那药粉中是有抑制内力的药物了,恢复还得一会儿了,得再拖点时间。
“澜天霂,你从前便总觉得你才是皇上,这天下间的权利都该是你的,可你从未想过,世间万物,事有定法,因果循环,你种了什么因就有什么果,从不是你在这个位置上这些就该是你的,你扪心自问,你继位至今可有为大夏做过什么?为百姓做过什么?”
陶桑晚的话仿佛一根刺一样扎在了澜天霂的心上。
他猛的冲上去掐住了陶桑晚的脖子:“找死。”
“晚儿。”
“桑晚。”
澜枭凛和萧惊世同时一惊。
“别过来。”澜天霂大喝一声,同时手上的力道一紧。
二人迈出去的步子生生收了回来。
澜天霂双目腥红,神色近乎疯狂。
“陶桑晚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讨厌你这股子什么都看的明白的样子,分明你是该向着我的,可最后你却背叛了我。”
陶桑晚虽然被他紧紧的掐着脖子,可也没有太多的紧张。
“你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恼羞成怒了而已,澜天霂,你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的……”
“闭嘴。”
澜天霂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
陶桑晚并未停下,而是继续说着:“你明白自己并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你只是不想认输而已,你不想放弃自己的野心。”
“我让你闭嘴。”
澜天霂陡然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也就在那一刹那,陶桑晚手上的绳子忽然一松,她抬手便是一掌,正中澜天霂胸口。
澜天霂胸口的伤一直未愈,陶桑晚这一掌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也是让澜天霂招架不住,掐着她脖子的手一松,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丞相眼疾手快扶住了,一旁的暗卫正要伸手阻拦陶桑晚,澜枭凛手起刀落,那暗卫已经毙命。
他一把抓住陶桑晚的手将她带到了身边。
“你没事吧。”
“我没事。”
陶桑晚呼了一口气。
“陶桑晚,你还真是心机深重啊。”澜天霂抚着胸口站了起来,已是气急败坏。
陶桑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澜天霂,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也不可能一直受制于人。”
“哼,你们夫妻俩还真是一个性子,一样的阴狠狡猾。”
澜枭凛此时对上澜天霂已经不似刚刚那般犹豫了。
“如今你已经没了能钳制本王的事情,本王劝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则……”
“皇叔的记性还真是不好,你的妻子是安全了,可在场的众位大臣呢?那七日断肠散可不是开玩笑的。”
澜天霂前面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嘲笑。
“难不成,在皇叔眼里当真只有妻子的安危,其他人都无所谓了?”
澜枭凛眯了眯眼睛,神色没有半点变化。
“你这一套激将法对本王没有用,来人啊,将他们给本王拿下。”
“是,皇叔的定理自然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可这些活生生的性命就在你的身后,你难道真的要看着他们一个个为了你的自私去赴死吗?”
澜天霂不急不缓的开口,澜枭凛神色一顿,明显犹豫了起来。
虽然他有活阎王的名声在外,可他从来不是视人命为草芥的人。
而且今日文武百官都在这里,若真的如澜天霂所说,到时候大夏也等于是毁了。
正在他斟酌之际,陶桑晚再次开了口。
“丞相大人。”
她喊了一声。
丞相抬起头朝她看了过来。
“丞相大人确定自己在酒水中下了毒吗?”
丞相的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而后他冷声道。
“陶小姐又想耍什么花招?”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