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一行大约十人左右,负隅顽抗的在刚才的搏斗中已经被当场诛杀。
剩下的人都被活捉了,一个都没逃掉。
“爷,人都在这里了。”
青山将慕容靖领到前头,一脚踹在脸上有伤的那个男人肩上,向慕容靖请示道:
“他说他是这群人的头儿,您看是带回去审还是就在这里解决?”
慕容靖目光冰冷地打量了眼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三人,正要说话时,许倾城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
“他在撒谎,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头儿,只是个听命于人的小喽啰而已。他们真正的头儿是这个蒙着脸的!”
因为刚才许倾城用鞭子抽打过那个人的脸,并且留下了痕迹,所以很好分辨,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慕容靖闻言,微微侧目看了许倾城一眼,随即才朝青山使了个眼色。
青山会意,立刻扯下了那个人的蒙面巾子,并呵斥道: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竟然敢诓骗我!”
青山说完就踹了那黑衣人一脚,他力气极大,那黑衣人当场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血溅到慕容靖的鞋面上,这令他有些不悦,他冷冷开口:
“说吧,谁派你们来杀人灭口的?说出来,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说不出来,我就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哼,”黑衣人呸地吐出一口血水来,“不就是个死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用不着你,我们自己就可以上路!”
“想死?没那么容易。”慕容靖料想这人大概是要服毒自尽,手腕一翻,一枚平安扣便从他两指间弹射了出来。
那是他腰间配饰上的玉器,不偏不倚,刚刚好弹入了那黑衣人的口中,阻止了他打算咬破口中毒药的动作。
但青山和另外一名侍卫那边动作就慢了些,没能阻止另外两名黑衣人的自杀。
青山见状,立刻蹲下身去将那仅存的黑衣人口中的毒药给抠了出来,随即又向慕容靖请罪。
“是属下疏忽了,险些误了事。”
慕容靖并没有怪罪青山,只垂着眼皮子在草上蹭了蹭鞋面上的血污,语气冰冷道:
“带回去再审就是了。”
说罢他便转过了身,打算离开这里。
青山应了声‘是’,一面打发手下的人处理现场,一面亲自押起了黑衣人。
许倾城见状,立刻也抬脚跟了上去。
她行到慕容靖身侧,仰头问他:“话说…………靖哥哥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还叫他靖哥哥???
慕容靖忽地顿下了脚步,垂眸冷冰冰看了许倾城一眼。
许倾城见他面色不善,盈盈一笑:“好了好了,不叫靖哥哥了,要不我还是叫夫君吧,好吗夫君?”
慕容靖冷笑一声,懒得再理会许倾城的厚脸皮,抬脚就加快了脚步。
许倾城赶紧追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问:“我是认真地在问问题,王爷到这里来做什么?”
慕容靖瞥了许倾城一眼:“那你来又是做什么的?”
“我来查珠子,那天我不就已经跟王爷说过了吗,你那宝剑穗子上的珠子恐怕是被人给调包了。
王爷莫不是也来查这个的?可王爷那日不是不信我吗?王爷这是在口是心非??”
“…………”慕容靖一言不发,忽地又停下了脚步。
许倾城笑着看他:“怎么不走了,是被我说中了吗?”
慕容靖冷笑了一声:“你到底上不上马,不上就走着回去。”
听慕容靖这么一说,许倾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马旁边了。
她冲慕容靖笑了笑,剪水秋瞳泛着粼粼光彩:“当然上了,但夫君确定不要一起吗?”
慕容靖一双剑眉蹙得更紧了,仍是没有理会她。
许倾城也没再继续调戏慕容靖,收起鞭子便翻身坐上了马背。
但她没有死心,依然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王爷过来的时候已经见过那工匠了吗,他怎么样,可还有气?”
慕容靖也懒得再藏着掖着了,头也不回地反问:
“你去的时候那些人不是已经得手了吗?你还问我?”
许倾城‘哦’了一声:“看来王爷果真是来查那颗玉珠的,既然如此,那当时怎么还、、”
然而这句话才说到一半,许倾城忽然就改口了。
“王爷小心,有暗器!”
话虽如此,但许倾城知道这个时候慕容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