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能遇到你这样明事理有大爱的老人家,真是我的福气!”
宁家贤擦了擦眼角,故作傲娇,“不叫我老人家了?”
宁宛抿唇一笑,“你是我宁宛的爷爷,一辈子的爷爷!”
“宁宛。”宁家贤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看来真是天注定的缘分,希望婉婉她下辈子能活得通透。
眼看着老爷子又有些伤怀,宁宛立即转移话题,“爷爷,你也会功夫吗?还有医术,你也会吗?你那么厉害的吗?”
宁家贤眉毛一挑,“当然,功夫擒拿手、太极拳我都会,中医我也懂。”
嚯!
厉害了老爷子!
宁宛竖起大拇指,然后问:“那爷爷你会厨艺吗?”
老爷子一愣,会吃会品,也算厨艺吧?
他有些心虚地点头,“会,但不精通。”他老人家这么大年纪,总不用去展示吧?谁好意思的?
宁宛惊喜地双手一拍,“太好了,上次我在国营饭店里跟李师傅说,厨艺是你教的,还真蒙对了!”
宁家贤扯扯嘴角,好家伙,这小妮子是早就想好背锅的了,是因为天高娘家远,以为他们碰不了面吗?
“对了爷爷,你懂茶道吗?”
“会。”喝。
“唱歌呢?戏曲之类的。”
“会。”听。
“那跳舞?民族舞,古典舞什么的。”
“会。”看。
“器乐呢?像是古筝啊,笛子等等。”
“哦,那些啊。”老爷子顿了顿,“会!”会买。
宁宛不淡定了。
她可是因为有外挂,所以才会。
老爷子就是普通人,竟然什么都会!
不佩服是真不行啊!
“爷爷,那以后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安思宁的声音,“婉婉,爸,缝纫机装好了,快来试试!”
屋里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调整好了情绪。
“走,去瞧瞧。”宁家贤起身,宁宛上前虚扶了一把。
走出来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院子里放着的蜜蜂牌缝纫机。
张喜凤笑的合不拢嘴,“婉儿啊,快,快来。”
宁宛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物件,除却感觉到新鲜之外,更是感觉到了满满关爱。
这些东西放在这时代哪一样都是有钱难求,更不用说没钱的人占了全国一多半。
足以可见,她现在过的日子在国内应该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妈,爸,爷爷,谢谢你们。”宁宛深深鞠了一躬,安思宁跟宁慕安皆是一愣,随后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
就知道,婉婉待他们跟从前不一样了。
张喜凤大大咧咧,没察觉哪里出了问题,她赶紧张罗着要把缝纫机抬到西屋收着,等明儿村儿里的人来喝喜酒,再显摆显摆,让那帮人透过窗子看看。
随后张喜凤又张罗着吃饭,吃了饭又进城买零碎的东西。
因为喜糖需要凭票购买,还限量。
于是张喜凤大手一挥,不让牛金芳下地干活了,也不让叶秀娟叶亮跟叶丽丽上学了,全都带着去,排队买糖买那些限量供应的东西。
宁辉开车,带着宁宛、张喜凤、安思宁还有叶秀娟、叶亮跟叶丽丽以及牛金芳。
这时候交通规则不健全,只要是能坐开,挤多少人都无所谓。
家里,男人团队的作用也展现了出来。
叶绍行带着叶爱国以及宁慕安跟老爷子一起,去了村委后边那没人住的院子,将半月前就做好但没顾得上刷漆的大立柜、综合橱以及两个大木箱子搬回了家。
几个人正在老叶家院子里刷油漆,张福又带了一帮人过来帮忙。
厅堂里的条桌以及八仙桌也被搬到院子,重新漆了一遍。
家里的门玻璃,窗玻璃被擦的干干净净,透亮透亮的,门框窗户框也都上了几遍油漆。
除了这些,还有扫房扫墙的,满村儿里借凳子借桌子借盘子碗筷的,等等,大家一起忙活的热火朝天。
等宁宛他们从城里回来,大家又一起张罗着把买回来的年画贴上,把原先有些破边的喜字拿掉,换上了新的。
张喜凤说,上次的喜字是随便贴的,没有人来庆贺,没有娘家人到场,不作数,这次的是正儿八经的。
安思宁为了女儿明天更加惊艳,当天用自己在帝都带过来的红色棉布做了改良版的布拉吉。
给叶超也赶出来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