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灵通如何威逼,钱正卿都继续疯狂大笑着,不再言语。!w.6¨1+p`.¢c.o′m¨
我冷冷看着他,开口道:“你看不到了!”
钱正卿看向我的眼神,更轻蔑了:“年轻人,别那么自负,主子所布下的局,从不会错,也从不会给人以选择。”
我纠正道:“你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你这条烂命从始至终,都是抛弃人性而是借来的,所以你死之后,必得魂灵俱灭,什么都看不到了~
至于我的路要如何往下走,就不必劳前辈费心了。”
钱正卿愣了愣,眼角竟又一滴泪流了下来:“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么?”
他倒在血泊之中,挣扎着看向钱程,想伸手去够,想了想却又停住了,就这么僵直着停留在半空之中。
“你,恨我吗?”钱正卿的脸上,少有的浮现出一丝温情。
钱程却出奇的平静:“不恨!我的身世本就是个悲剧,就是没有你,龙圈儿也会设局让别人如此对我。”
钱正卿似乎松了口气。“那你可不可以再叫我声……”
钱程摇头:“可是,我无法再去爱你了!”
钱正卿看着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生机,整个人一口气卡在嗓子中,痛苦的呻吟着。′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白发老人扑了上来,跪在地上哀嚎着:“老爷~老爷~”
整个过程,钱程都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呆呆的看着。
胡灵儿见状,开口问我道:“那老小子恐要咽气了,用不用我……”
龙玄老头儿见状,不甘心的上前开口道:“可劫天石确实是在钱家阴宅找到的,而且那株桃花树也是在替他延年增寿,怎么会和他毫无关系?不如咱们再问问?”
况且他的罪恶,也到了要清算的时候了。”
胡灵儿也想了想,又开口问道:“我还有一处想不明白,既然这黑袍零号已医治好了,而这后面的局又没钱正卿什么事儿了,那乔宇为何不来把人带走?”
灵通想了想,开口解释道:“我记得钱程说过,那日之后他就失忆了,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我摇摇头:“失忆?剩下的九十九个黑袍也都失忆过,怎么也没见他乔宇放弃谁?”
灵通点了点头:“也是!按那老畜牲吃人不吐骨头渣的作风,别说失忆了,就是死了也得被炼制成鬼煞继续卖命,何况堂堂的一个黑袍零号呢!”
胡灵儿疑惑的看着我:“难道他们另有所图?这局还没完呢?”
我点点头:“我猜,钱程继续留在钱家,应该和将你囚禁在月心湖下,是同样的理由吧!”
胡灵儿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看向我:“什么!你的意思是……”
我打断她,没有让她继续开口说下去。-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接着又转身和五行道人开口问道:“不好意思呀,前辈!
刚刚钱家老爷子最后一口气吊不住了,所以就让他插了个队。经咽气儿了,您可以继续讲了~”
五行道人没料到我会再回头问他,愣了愣:“还讲什么?后面的事儿,你们不是差不多都知道了么!
我带着剩下的五行派弟子侥幸冲出火场,又在偏郊见胡清一把狐妖抓走。当时五行派损失惨重,门下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不过十分之一,我哪里有闲心去管那胡家的家务事。
所以便带着剩下的人,回五行派重振旗鼓!
白虎死了,她的结发妻子受不住打击,没几天就疯疯癫癫的跳了河,他们那三岁的孩子,也不知所踪。
青龙怨我,一怒之下,舍弃师门另立门户,从此终日蹉跎;
朱雀更绝,一气之下一走了之,归隐山林去了。
眼下的五行派,哪里还有当初的半分风采,就只剩些老弱残兵,如一盘散沙啊!
我没了办法,当初白虎是为了放我自由,这才接手了这如烫手山芋般五行派,最后落得这般下场的。
我却不能!
我得赎罪!
要不然师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