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线也不能用蚂蚁,强度太低。
陆哲准备用细一点的钉子和蕉麻线代替,具体做法就是一根钉子带线刺入,再用另一根钉子从另一端挑出,不需要让钉子整体通过牛皮,照样可以完成缝合。
这需要一根异常尖锐的钉子,同时缝合的人有相当高超的技术。
将钉子磨尖不是难事,陆哲也因为被熊弄伤了手臂,具备了专业的缝合手段。
趁母牛晕厥时,赶紧开干!
陆哲把工具消了毒,在宁舒的帮助下在母牛的屁股上划了一个5厘米的侧切口,母牛痛苦的哞叫了一声,但它实在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鲜血哗哗的往外流。
两人对视一下!
陆哲问:“是牛血比较多,还是切到了什么不该切的地方?”
宁舒懵懵的摇摇头:“不知道!”
但现在不能考虑止血,得赶快把牛犊子拽出来再说!
陆哲握紧牛腿,缓缓施力,终于把一头湿漉漉的小牛犊从母牛屁股里拽出来了。
“果儿浅浅照顾小牛!”
“知道了……等等,怎么照顾啊?”
陆哲无暇理会,赶紧割断胎盘,将裹着棕榈炭的布料按压在出血口,但还是有大量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人和牛好像不一样诶!”
“肯定不一样,不过小牛应该保住了吧!”
回头看看,没那么容易!
小牛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张着嘴巴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浅浅和果儿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完全束手无策。
还是沈冰赶紧翻出筒式呲水枪,把筒子怼在小牛的鼻子上,用力一拉,一股粘液被吸了出来,接着,又对准另一个鼻孔一抽,又吸出一大股的粘液。
反复几次后,小牛犊呼吸终于变得有规律了,又过了一会,它挣扎活动四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