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从容,十分的从容。
那种语气总让人觉得她胸有成竹。
她似乎很笃定贝尔摩德会再回去找她……
贝尔摩德本身是个神秘主义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喜欢和她相似的类型。
贝尔摩德没有在预言的事情上,投注自己太多的心力。
她今天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组织的任务,总是要比一个忽如其来的古怪预言重要的多的。
这么想着,贝尔摩德很快就把预言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她平静的伸手将自己的一头长发归束在脑后,然后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向着目的地驶去。
……
当子弹划破肩膀,血色浸染衣物的那一刻,那个自称是预言家的女人的声音,仿佛忽然出现在了贝尔摩德的耳边一样。
贝尔摩德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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