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将一股杀气强推滚落,劈头直击——
“死吧,年糕,不要怪我,带着你愚蠢的决定和得不到的爱去给他陪葬吧,是你的迟钝葬送了这一切……陪着深爱着你的弟弟就这样悲哀地死吧!!”
呼嚓嚓——魔光聚合天地怒气融合路西法的咒怨立地喷爆,反噬力之强大竟炸向了路西法,他被一波霹雳击弹震倒,却见是熊熊紫烈火完整屏蔽了他的大杀器,而那年糕竟毫发无损,噢!见鬼!这真是大失所望!
“唔唔……”手提银行脱甩而出,路西法险些被反射光刺瞎双眼,跌爬着退向一旁,他自知糊涂,年糕不可侵犯,他竟然连这一点也忘记了!
“凤……凤哥哥……饶了我吧,我知错了——”路西法张皇怯望,挣扎爬起找到了皮箱,半路拦了一辆出租车仓皇逃走。
“逆弟弟!弟弟,你真傻……”年糕紧握逆的手,将逆拥入怀中,她纵有守护神庇护却救不了逆的性命。
“姐姐,我……”逆痛苦的表情里带着些许傻笑。
“弟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姐姐,姐姐,我……”
“弟弟,你想说什么就说啊,姐姐答应你!”
“姐姐……”
好温暖,好温暖呢……姐姐,能够死在你怀里,这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呢,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啊,我亲爱的姐姐,我爱你,你相信吗……
“弟弟!”
呼唤与哭泣化尽冰柔的蓝天白云,带走了逆永恒的遗憾,清静的街道挤满了路人,救护车悲惨的鸣笛刺痛着年糕极致哀伤的心,她终于深刻品尝到了心灰意冷的万千滋味。
暮色苍茫,晚霞映得城郊一片狂澜,临近拆建的几栋旧别墅空无一人,出租车停靠在其中一栋附近,路西法慌里慌张下了车,他一边整理衣领一边急忙奔向自己的别墅:暗红的屋顶,黑漆漆的围栏,凋零的风景树,路西法的宅院在霞光掩映中尽显孤寂深幽。家里东西早已收拾好,机票也订好了,路西法只盼着尽快离开,尽管他将亡命天涯,但沉沉的皮箱依然能够给予他足够的安慰和自信。然而刚刚跨进自家大门,忽然“轰”的一声直教路西法魂飞魄散,闪爆突袭,竟不知是从何而起的大爆炸!
“——哆噜呜哇!”路西法被暴力震飞,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一阵噼里啪啦的余爆之后,独栋别墅在烈火中化作残垣断壁,烧焦了的草地上落满了窗户、家具的碎片。
“我的房子!浑蛋——”路西法满地打滚,衣服和头发已被烧得乱不成样,他却只顾拾起皮箱,对着废墟火光,他惊恶起身漫天怒骂——
“到底是谁干的!”路西法虽深感倒霉透顶,但皮箱在手仍能赐予他最大限度的宽慰与勇气,他冷静下来左右观察,四周随即出现了一些黑衣人,他们个个带枪,神秘聚集却按兵不动,他们不像是简简单单的雇佣兵或打手,更似幕后纵火者的随行保镖,而从神情体魄和武器装备来看完全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路西法提牢皮箱,直冒冷汗,接下来却还有他意想不到的,从这些神秘人中间现身的一个穿白西装的男子令他大吃一惊:此人不是别人,竟是七月!
“兄弟!”路西法紧张发笑,他搞不懂这算什么名堂,七月面如死灰沮丧至极,两旁黑衣人不假思索抬起枪口对准了过来,路西法吓得心惊肉跳:“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七月身上已不见昔日丝毫礼节,他只朝路西法冷冷伸出三根手指,神色漠然:“我只要三样东西,真正的官印,我的钱,你的命——”
背对浓烟烈火,路西法神思慌乱,半惊半笑:“七月!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骗你吗?”
路西法顽固而无奈的表情确已无任何价值,七月不作半点迟疑狠使眼色,左右黑衣人便立刻朝路西法开枪了!
“唔呀!”说时迟,那时快,惊惶不及的路西法飞速举起皮箱“砰、砰”接住两发子弹,手提银行被击弹飞出落进了燃烧的废墟,路西法跪地翻滚被火点着了衣服,他无惧葬身火海却只能眼睁睁望着满箱溢出的钞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路西法禁不住捶拳狂吼:他究竟做了什么,上天竟要这般捉弄于他,一切都毁了,他终究还是一无所有,他竟败得如此惨烈!
七月气愤难平,随即发出指令痛下杀手,路西法惊听数十名黑衣人掏枪之声,眼看黑压压一片已插翅难飞,这回他可真的玩完了!
乱枪扫射,清脆尖鸣,绝无分秒喘息之机,穿空,破肉,透骨,干脆利落!来者个个都是ruo神枪手,百发子弹命中无疑,且看那路西法:面目身体从上到下惊似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