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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警官有些尴尬,“警部,我在闻伤口的味道。”“啊?”目暮警部愣了。中岛警部问道:“闻到了什么?”高木警官疑惑道:“很奇怪,除了血腥味,还有另外的腥味。”“什么?”目暮警部一惊,连忙也要去闻。中岛警部拉住他,“你就别去了。”目暮警部问道:“你已经知道了?所以你说有第二个凶器。”中岛警部笑了笑,转问高木警官,“不是你自己想的吧?”“啊?”高木警官愣了,这是怎么猜到的。中岛警部笑道:“如果是你想的,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不会说是某种腥味。”高木警官干笑,“呃,是江户川柯南在窗户外面偷听。”目暮警部火大,“然后你就告诉他现场的状况了?”高木警官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说了有什么东西。”中岛警部问道:“那你知道凶器是什么了吗?”“呃……”高木警官一脸大写的尴尬。中岛警部示意,“凶器没带走,就在桌上。”“啊?”高木警官打量,没发现凶器。“海鱼?”目暮警部反应过来,“是冰冻的海鱼!”“啊!”高木警官尖叫,“原来如此,是冰冻的海鱼味,是拿冰冻的海鱼当凶器,那擦伤是鱼鳍弄的。”中岛警部看花冈礼子与和田实,“现在你们可以说了吧。”“我们要抓真正的凶手,希望你们说出来,看看有没有凶手的痕迹。”“你们现在说,算你们两个自首。”“虽然花冈礼子女士,你无法继承遗产。”“但杀人未遂自首,一定可以轻判,说不定不用坐牢。”花冈礼子与和田实互相看,都十分纠结。……高木警官说道:“伤口有出血,但确定是钝器,死者口鼻有血迹。”“出血多吗?”“不多,很少。”“桌上有什么?”“钓鱼工具,具体是……”“按类说,除了钓鱼工具,还有什么?”“咖啡,夜宵。”“夜宵太笼统了,那一类?粥?点心?面包?”“生鱼片。”“啊?”工藤新一恍然,“原来如此。”“原来什么如此啊!”高木警官想哭了,为他的智商。“你去闻闻伤口。”“什么?”“如果你闻了伤口,还不知道凶器是什么,呵呵。”“喂喂,你能不能别卖关子啊!”高木警官想揍人。工藤新一乐道:“我才七岁,你不能指望我太多。”高木警官无语了,默默的走了,回餐厅去闻死者的伤口。……餐厅里。花冈礼子与和田实仍然在犹豫,所以高木警官趴地下,去闻死者后脑伤口的举动,显得很突兀。目暮警部火大,“高木,你干什么呢!”高木警官有些尴尬,“警部,我在闻伤口的味道。”“啊?”目暮警部愣了。中岛警部问道:“闻到了什么?”高木警官疑惑道:“很奇怪,除了血腥味,还有另外的腥味。”“什么?”目暮警部一惊,连忙也要去闻。中岛警部拉住他,“你就别去了。”目暮警部问道:“你已经知道了?所以你说有第二个凶器。”中岛警部笑了笑,转问高木警官,“不是你自己想的吧?”“啊?”高木警官愣了,这是怎么猜到的。中岛警部笑道:“如果是你想的,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不会说是某种腥味。”高木警官干笑,“呃,是江户川柯南在窗户外面偷听。”目暮警部火大,“然后你就告诉他现场的状况了?”高木警官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说了有什么东西。”中岛警部问道:“那你知道凶器是什么了吗?”“呃……”高木警官一脸大写的尴尬。中岛警部示意,“凶器没带走,就在桌上。”“啊?”高木警官打量,没发现凶器。“海鱼?”目暮警部反应过来,“是冰冻的海鱼!”“啊!”高木警官尖叫,“原来如此,是冰冻的海鱼味,是拿冰冻的海鱼当凶器,那擦伤是鱼鳍弄的。”中岛警部看花冈礼子与和田实,“现在你们可以说了吧。”“我们要抓真正的凶手,希望你们说出来,看看有没有凶手的痕迹。”“你们现在说,算你们两个自首。”“虽然花冈礼子女士,你无法继承遗产。”“但杀人未遂自首,一定可以轻判,说不定不用坐牢。”花冈礼子与和田实互相看,都十分纠结。……高木警官说道:“伤口有出血,但确定是钝器,死者口鼻有血迹。”“出血多吗?”“不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