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福岛俊彰,“谁杀的谁知道。”
“不是我。”福岛俊彰连忙否认。“行了,胁坂你也别演了,凶手就是你吧,”糟屋有弘说道,“加藤祐司出事以后,我派人盯着你和福岛俊彰,但你却不知所踪。”胁坂重彦否认,“无凭无据的,不要随便诬陷人。”“别装了,我派人去你家查过,”糟屋有弘说道,“你是教授的儿子,对不对?”“我说不是,你信吗?”“不信,把藏宝图交出来。”“说了没有那种东西,为什么你就不信呢?脑子呢!”“闭嘴,当年你父亲信誓旦旦的说有宝藏,我才投钱给他的。”“他说的宝藏是历史文化价值,不是金子!”“你这是承认了?你是教授的儿子?”“你不也承认了吗?你是十三年前,杀了我父亲的凶手!”“我实话实说,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我没想过要杀他,我还要靠他找宝藏呢。”“我理解,他其实是自裁的,目的是为了不拖累到我,但他却是被你逼死的,跟你说没有金子,你却就是不信。”“不可能,他的那碎瓷片上,有金粉。”“所以说了,金子已经用掉了,那只是装金子的葫芦碎片!”“我不信!”糟屋有弘咆哮。胁坂重彦撇嘴,“贪婪到蠢到你这样,也是没治了。”“算了,把他们绑起来。”糟屋有弘挥手,歹徒们立刻行动。福岛俊彰傻了,“你……”“他才是大坏蛋。”胁坂重彦说道,“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木田今朝看着糟屋有弘过来,也没有装昏。糟屋有弘致意,“晚上好,木田今朝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笑话,没关系就盯着你们杀?”“这我们真不清楚,要是真有宝藏,我们也不会就这五个人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要上交国家?反正对个人来说,一半也够了。”“您要是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歹徒换了胁坂重彦,“那你呢?你有什么话要说?”“根本没有宝藏。”“唬我呢?”“你当别人都是傻瓜吗?那些专家,难道没有考究过宝藏?”“呃……”胁坂重彦继续,“大阪市开发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挖掘过?”“大楼地基,地下铁,你还想挖多深去找?”“你觉得以丰臣秀吉的国力,能够把黄金藏多深?十米,二十米?”“你觉得,他那个时代,他有必要藏那一千个葫芦的黄金吗?”“对我们来说,那是一笔巨款,但对一个城市来说,那还不够发工资的呢。”“你应该知道,他死以后,大阪城几经战争,丰臣家招募了无数浪人。”“你觉得,当时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是德川家康供奉的吧?”歹徒彻底没话说了,这事情当真经不住推敲。胁坂重彦看向糟屋有弘,“宝藏纯属无稽之谈,只有贪婪的蠢货,才会一直追着不放。”糟屋有弘问道:“你看我做什么?”胁坂重彦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演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糟屋有弘冷笑道:“胡说,我可没杀加藤祐司与片桐真帆。”胁坂重彦望福岛俊彰,“谁杀的谁知道。”“不是我。”福岛俊彰连忙否认。“行了,胁坂你也别演了,凶手就是你吧,”糟屋有弘说道,“加藤祐司出事以后,我派人盯着你和福岛俊彰,但你却不知所踪。”胁坂重彦否认,“无凭无据的,不要随便诬陷人。”“别装了,我派人去你家查过,”糟屋有弘说道,“你是教授的儿子,对不对?”“我说不是,你信吗?”“不信,把藏宝图交出来。”“说了没有那种东西,为什么你就不信呢?脑子呢!”“闭嘴,当年你父亲信誓旦旦的说有宝藏,我才投钱给他的。”“他说的宝藏是历史文化价值,不是金子!”“你这是承认了?你是教授的儿子?”“你不也承认了吗?你是十三年前,杀了我父亲的凶手!”“我实话实说,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我没想过要杀他,我还要靠他找宝藏呢。”“我理解,他其实是自裁的,目的是为了不拖累到我,但他却是被你逼死的,跟你说没有金子,你却就是不信。”“不可能,他的那碎瓷片上,有金粉。”“所以说了,金子已经用掉了,那只是装金子的葫芦碎片!”“我不信!”糟屋有弘咆哮。胁坂重彦撇嘴,“贪婪到蠢到你这样,也是没治了。”“算了,把他们绑起来。”糟屋有弘挥手,歹徒们立刻行动。福岛俊彰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