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惫与眩晕,让我觉得已经无法支撑自己了,轻飘飘下车以后,直接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了。
我摇摇晃晃走进门,周疏桐则识趣地告辞了。“我试试吧!其实酒没喝多少,主要是晕车闹的,难受。”大半夜让她下楼,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一边歪歪斜斜地向前走,一边歉意地向她解释:我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顿时感觉好一点了。我醉醺醺地苦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这么晚麻烦你!”“理解万岁!”“你说的没错,我是赚到钱了,可却一点也不幸福,孩子因为学习压力太大,已经抑郁了,这些年我只顾着赚钱,竟然连身边最简单的幸福给忽视了。”“菲菲,其实我……”林菲菲淡淡地打断了我,“好了余斌,不用解释了,我没误会,我再睡会儿去了,再过两三个小时,我就要起床了。”说罢,她施施然地朝卧室走了过去。我心头不禁往下一沉。她嘴上说不用解释,可刚才那一声余斌,让我心头不自觉地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