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岸边。我把她从泳池里托举出来,她的手紧紧抱着左腿,满脸痛苦。
从小到大,逆来顺受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经过这么多风吹雨打,心里虽然千疮百孔,可也更加坚韧。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捧着这么完美的长腿又揉又捏,说一点反应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却透着无尽的魅惑。她的脚非常小巧,非常非常白,抓在手里滑不溜秋。我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什么,竟然让我饱受这种煎熬。白咏琪撇撇嘴,“算了,我再找找别的代加工吧!”白咏琪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摇摇头,“人家找人打你,不承认自己干的,你能把他怎么样?你就真不怕他威胁?”白咏琪无计可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你就是一头倔驴。”“怎么样?”白咏琪娇滴滴地问我。我一愣,“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几步试试。”她“嘿”了一声,“我是问你,我的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