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现在确实急需用钱。
我一把攥住手中的香烟,指尖用力几乎把烟支捏碎,这只烟在我手里一点点变形,就像我的内心一样,被愤怒撕碎,变得支离破碎。也就这一两年,我的经济条件才开始好一点,可又碰上父亲住院这事,报销完,还造进去不少。邓美嘉这才恍然大悟般地“哦”了几声,“哦哦哦,你说这事啊!我觉得你们这事吧……还是先等一等……”她慢慢叹了口气,给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邓美嘉应该是怕我在林菲菲面前说她坏话,所以先下手为强。我笑了笑,用安慰的语气说道:“没事,她是她,你是你,你不用内疚,和你没关系。”“可是这都说好的事,你怎么和叔叔阿姨交代啊?”林菲菲苦恼地在电话里说。我笑笑,“傻丫头,我爸妈又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至于怎么说,你就别管了,我会说服他们的,你好好上班,回家也不用和他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