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86.该砍

蹲在地上的卡拉斯用脚搓了搓地上的失活金属，老兵百无聊赖地抬头望了眼迷宫远处的波澜。

他身旁，原体莫塔里安正站地笔直，仔细谨慎地观测着虚空龙的状态。

莫塔里安突然顿了顿，原体有些疑惑地收回目光，他脚边的卡拉斯意识到了原体的茫然，但卡拉斯对此的反应依旧是自顾自地放空自己。

【……】

卡拉斯没有反应，莫塔里安慢慢开了口，

【我感到……一种预感……降临了。】

卡拉斯对此的反应是用脚尖把地上的液体金属又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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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哈迪斯平静地说，他想起来了。

而且……之前塔拉辛喂给他的欺诈者碎片，好像还是它小夜曲星上获得的那片？

塔拉辛瞥了哈迪斯一眼，又直接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又或者是某种高能能量的载体。”

说的有点多了，塔拉辛想到，但在这之前真的没有人跟这个灵能麻瓜讲过这些吗？他们人类就这么自信吗？

“灵魂本身就是一种能量。”

“你之前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吗？”

听哈迪斯提到这点，塔拉辛捡拾的行动终于停下了，太空死灵沉默了片刻，语气严肃地开口，

“欧瑞坎，”它说，像是在回忆一件痛苦的事情“欧瑞坎升神那次——我确信看见它眼里贪婪与轻蔑的表情了。”

哈迪斯沉默了，他久久凝望着塔拉辛，见哈迪斯不语，塔拉辛则顺手又把指挥室里的一块稀有金属拾取了。

“这也是为何物理世界的星神乐意吸取灵魂，灵魂本身就具有能量，”塔拉辛说，收回了掌间的能量团，“而且……我不太清楚，但看你们的反应，大概率这些灵魂还是有不同种口味的，比恒星更令你们青睐。”

塔拉辛抹了一把脸，

但假若是欧瑞坎没有升神，它升神那刻的思想对于它来讲，是完全难以接受的。

“在亚空间内，情绪和思想是能量的载体，是亚空间的‘物质’；灵魂则是这些‘物质’所组成的某种生物。”

“星神是纯粹的能量体，”塔拉辛挥手，一团能量出现在它掌间，“它们存在的每一刻都在释放大量的能量，因此星神极度地渴望能量。”

它说，

塔拉辛沉思了片刻，

“所以，”太空死灵烦躁地摆了摆手，“就是这样，又一個，又一个！”

“说来听听。”

“那么就回归了最初的问题，我需要摄取大量的能量来抑制星神的欲望。”

“混沌本身就是巨量能量的汇聚体，依照着亚空间的法则聚合在了一起——这些法则，你可以理解为物理世界里的四大基本力之类的法则。”

原著中的确有一次塔拉辛跟欧瑞坎的例行撕逼，那次的战斗地点是在小夜曲星，塔拉辛在双人格斗赛中略胜一筹，但随后发现自己被星神欺诈者所欺骗——这之后塔拉辛跟欧瑞坎两两联手，最后收容了那个至少融合了三个星神碎片的欺诈者。

哈迪斯不语，他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曾经失控时的感受，哈迪斯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确能够“品出”来自不同源头的灵能。

“所以星神以恒星为食，”

“我也——我也很困惑于这一点，我只是个普普通通有点自己爱好的霸主。”

“物理世界具有物质和能量，能量与物质的分界与判定也泾渭分明，而亚空间则不太相似，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会是帝国认为哈迪斯天生知道这些？

还是因为人类也没有弄明白这些？那些巫师、神婆的话实在太具迷惑性了。

塔拉辛沉默了片刻，

“灵能者是沟通两个世界的存在，则是因为物质身躯与灵魂结合，自己能够从亚空间“调动”能量，通过意志——亚空间的物质，来指挥能量的释放方式。”、

塔拉辛沉默了，又瞥了眼哈迪斯，

塔拉辛内心沉默了片刻，最后它决定拉回话题。

“你刚刚问我对灵魂是否渴望——难道？”

太空死灵望向哈迪斯，它看着哈迪斯脸上露出某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醍醐灌顶。

……？

哈迪斯皱起眉，端详起塔拉辛，怎么这家伙出现在哪儿？哪儿就往外蹦星神？

因为哈迪斯的沉默太震耳欲聋，终于受不了的太空死灵拟人化地咳嗽了两声。

这就两个例子，它从哪儿来判定这是不是正常现象。

“鉴于我是目睹了你俩的唯一者，”塔拉辛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推测。”

而在与欺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