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阎将手指轻轻搭在面具的边缘。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
手指掐入脸与面具的缝隙其中,缓缓用力想要掀掉这张面具。像是撕去干裂嘴唇上的死皮般。起初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但只是片刻,只是微微翘起一个小角。疼痛如同钻心般传来。皮肉和面具相愈合,另一张不属于晓阎的脸确实的长在他的脸上。晓阎的手微微顿住,该不该撕下此时尚未完全贴合的面具?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晓阎不敢说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他的面前有人可以作答。海獭的面具摇摇欲坠,晓阎伸出手去往下扯了扯。看见那面具贴着下颚附近的方向,是血丝连接着一人一面具。强硬的撕下去会发生什么?死吗?可他现在的状态并不足以判断出死亡究竟是何种原因?晓阎的手指塞入面具与脸的缝隙中,挤压在粘稠的血色中放在他的鼻底。气息如游丝般微弱。暂时否定了刚刚强硬撕掉面具的想法。“能说话吗?”手掌拍了几下昏睡过去的水獭。还是没有醒来。也对,毕竟刚刚手指都伸入了血肉之中都没有任何反应。那么怎么唤醒他们呢?在被遗弃的地方追求不切实际的景观。梦中所想,所追求的执念将他们困于这里。打碎它们吗?或许将他们的梦想粉碎,强迫他们睁开眼是一个让他们醒来的选择。这些人看模样本身并不强壮,甚至于被困其中汲取养分所显得瘦弱。晓阎有约莫七成的把握,能在一打一的情况下制服对方。这般想着取巧的方法,晓阎还是通过墙壁纵身用手抓住空中楼阁的一角。手指弯曲用力,将身体带到灰白布着蛛网简陋的梦想。一条长廊,两端是房间。走在上面发出卡兹卡兹的响动,像是支撑这里的只是一层薄薄的铁皮。虽然这里简陋的连铁皮都没有。将手轻搭在左边房间的门把手上。无它,随心而已。毕竟这走廊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可供搜查。唯一能搭上边的就是,左边这里更靠近繁华的灯市。往下压,门没有锁,随之敞开。里面的一切映入眼眸。用简陋形容的同时,其实也暗含着一丝空荡。所以这狭小的空间兴许连简陋也算不上。宛如砌在墙壁般,严丝合缝的折叠床上是壁挂桌。门和床不足两米的过道的天花板处,是一根挂着各色廉价晾衣架的铁管。些许掉色,破烂的贴身衣物滑落在晾衣架的两端,摇摇欲坠。在生活中苟延残喘的狼狈之人。用这些除了了解屋主的窘态外,似乎没有一丝一毫值得说道的地方。好吧,唯一值得说道或许就是那与周遭格格不入一柄小提琴?像是偷来的般令人能瞬间注意到,虽然那柄小提琴的价格也并不算高昂。不过那擦拭到近乎没有落灰的琴体,倾诉着窘迫之人近乎全部的柔情?他很爱它,爱着这把寄托着他梦想的小提琴。能够挤压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空间,只为专门仅仅放置着它的存在。只不过这种爱好,似乎并非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墙壁上是用蜡笔绘制的……,看起来似乎是灯市的繁华。很简略,就像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随手的涂鸦。又左看右看没见其他有价值的存在,晓阎就暂且退了出去。离开这个屋子,来到右侧。把手不管如何用力都无动于衷,上锁了。晓阎再度来到左侧,拿起那把小提琴。手指握在冰凉的小提琴的木制琴体上,温热给它带来一小圈雾气。顶部廉价的白炽灯开始闪烁,在频率加速到一个临界值后霎时寂灭。晓阎能够感受到自己按在小提琴的那只手的手腕被握住。无力的,能够感受到祈求的,想要将晓阎的手从他的小提琴上拽开。不过尽管如此,那个不知名的存在始终没有伤害晓阎。或许是因为没有毁掉他梦想的迹象。晓阎轻柔的开口劝慰道:“借用一下,我会好好对待它的。”莫名一种黄毛的既视感?晓阎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存在不可置信的目光,像是质问。他的手不自主的用力了,掐入晓阎的肉中出现五道青紫的痕迹。但很快就慌张的松开来,然后就是手指轻轻拂过那掐出的伤痕。凉的像块冰的手指搭在伤痕上,思索片刻后抽离。可能是因为愧疚,允诺晓阎可以暂时借去。于是晓阎拿起小提琴向着右侧的房间走去。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