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一个明确目标且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即使触动也不会在意。可这样真的能完全平息吗?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涟漪或许不过瞬息即止。但一直有石子被投入,大海也不会迎来真正的平静吧。会有这种人吗?也许吧,不过晓阎更倾向于没有绝对的不受影响。那么绝对性质的不受影响将降为存在范围的冷静。那是他自己的声音。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都是他的声音。应该庆幸吗?毕竟不是珉淮,陆辛他们的声音。因为自己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不会这么说话吗?呵……这真的是个好消息,想到这点的晓阎都不由得笑了出来。即使他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好在哪里?真怪。晓阎已经有些听不进周围的声音了。他对外的所有感知都在因疲惫而消减。不过庆幸的是他还在先前,哪怕他每一寸的血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更值得庆幸的是他在视线在模糊不堪之前,看见黑暗渐渐的在褪去。唯一不幸的就是,那模糊不堪,忍耐全身寸断般的痛觉也要前往的终点。好像是个断头台。“啊,要死了!要死啦!”“我要上断头台啦!终于解脱啦!”带着兴奋甚至于庆幸的声音高昂。此起彼伏却传不进晓阎的耳中了。腥甜的铁锈彻底在口腔内扩散开来。下唇的肉被生生咬了下来,血液倒灌进口腔之中。理智在彻底模糊之前,晓阎否定了这个不如他所愿的答案。是因为被这一路上的声音所影响了吗?他害怕在理智彻底崩弦之前还未找到答案。所以晓阎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臂膀。撕咬般,想让疼痛为自己争取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清醒。他已经感受不到口腔之中,那混着衣物的粘稠血肉带来的血腥。他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五感尽断,唯有灵魂还在支离破碎的理智之上思索。晓阎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在依靠本能的前行。有没有被架在断头台,高悬于头上的铡刀又到底是血迹斑斑还是闪着寒芒?他没有去思考这些有的没有。那些声音说的对。他在害怕,在担忧那些话是否会成为现实。所以他会狼狈至此。败如此,却也成如此。晓阎的心并没有为自己而跳动。胸腔中那颗被划开的心寄放于他,却也不属于他。所以他不会因为疼痛而放弃一切生的可能。能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也要思考缥缈的一线生机。他要出去,我会出去。“自作多情”,“将自己丢进来”。也就代表着这些话的确窃取了自己内心的部分想法。换而言之,一定会触动途径这条路的人心脏柔软的地方。显露而出的断头台也是存在于肉眼所见的真实之中。也就是黑暗褪去切实存在的处刑。那么走上这条路的人注定会在尽头遇见断头台……吗?结束的条件是什么?完全不受影响还是理智到达极限阈值?注定触动的话,也就是心中涟漪激起之后再度平复下去。那么度过的人就应该是狐涞这些,拥有一个明确目标且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即使触动也不会在意。可这样真的能完全平息吗?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涟漪或许不过瞬息即止。但一直有石子被投入,大海也不会迎来真正的平静吧。会有这种人吗?也许吧,不过晓阎更倾向于没有绝对的不受影响。那么绝对性质的不受影响将降为存在范围的冷静。那是他自己的声音。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都是他的声音。应该庆幸吗?毕竟不是珉淮,陆辛他们的声音。因为自己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不会这么说话吗?呵……这真的是个好消息,想到这点的晓阎都不由得笑了出来。即使他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好在哪里?真怪。晓阎已经有些听不进周围的声音了。他对外的所有感知都在因疲惫而消减。不过庆幸的是他还在先前,哪怕他每一寸的血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更值得庆幸的是他在视线在模糊不堪之前,看见黑暗渐渐的在褪去。唯一不幸的就是,那模糊不堪,忍耐全身寸断般的痛觉也要前往的终点。好像是个断头台。“啊,要死了!要死啦!”“我要上断头台啦!终于解脱啦!”带着兴奋甚至于庆幸的声音高昂。此起彼伏却传不进晓阎的耳中了。腥甜的铁锈彻底在口腔内扩散开来。下唇的肉被生生咬了下来,血液倒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