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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阎拼尽全力的去伸手,在失重无法调用身体的力气时伸手。好在这副面具远比第一次的时候要近。手指勾住面具的边缘,周遭的一切开始淡去。趴在工位上午休的晓阎猛地惊醒。心跳止不住的跳动,不禁让他好奇刚刚是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好像是梦见高考了?呵,那可真是一场噩梦啊。缓过神来的晓阎伸了个懒腰,然后扫视周围。摸鱼的摸鱼,上厕所的上厕所。公司正在蒸蒸日上。今天按照推算,老板会呆在他那小妾那里亲热。所以这个小公司里的众人也都只是做做磨洋工的表面工作。唯一感到惋惜的就是一个月就那么几天,以及他们不能到点下班。打卡系统的记录以及办公室比较少的监控依旧存在。他们要做下自愿加班的表面工作。等到下班的时候,就是月高悬于天的晚上十,九点。小雨淅淅沥沥的落。晓阎关上电脑,打开抽屉打算拿雨伞离开工位。却愣愣的注视着抽屉里,那副熟悉却又陌生的蜘蛛面具。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塑料的面具,皱着眉却没有动它。只是拿走了抽屉之中的淡蓝色雨伞。“晓主管,走了啊?”一位长相平平的少女扬起头看向准备离开的晓阎。“嗯……,怎么了?”“呃,就是……我没带雨伞。”“你能捎我一程吗?”少女撇过脸,不好意思的扣了扣脸颊。“看剧一时半会儿入了迷,西迁她们都已经先走了。”的确,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晓阎静静的看着少女,为什么总感觉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呢?“我要走东边,你确定顺路吗?”“顺路顺路。”这种情况她也并不清楚为什么。和其他所有人不同,面具的摘下与佩戴不再具备任何的代价。甚至于哪怕摘下知更鸟面具,属于愿的权柄她依旧能够掌握。就像是……,她本身不再需要外物来粉饰自己,她即愿本身般的存在。……高考的考场。沉闷的心跳响彻于耳。晓阎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看着手中的考卷。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神经在喧嚣中拉扯。但像之前那天逼迫到情绪出现失控的情况没有再出现过了。当最后一门考完离场的时候。夏蝉已经没有踪影了。走在校园中的道路上,那扰人的蝉鸣褪去甚至还带有些许的不适。啊……,结束了。也是,新的开始啊。晓阎走在路上,周围的场景开始一块一块的陨落。断裂般的,数不清的三尺厚的地面落下撞击心脏的枷锁。校园开始在晓阎的身后崩塌,猛烈如骤雨打芭蕉般的心跳震鸣。对啊,结束了也是新的开始。晓阎脚下空荡,向下坠去。在脑海深处,在心底带着止不住的心跳向下坠去。恍惚间,他看见了先前沉于脑海深处的记忆。那不断坠落的蜘蛛面具在他的身前。晓阎拼尽全力的去伸手,在失重无法调用身体的力气时伸手。好在这副面具远比第一次的时候要近。手指勾住面具的边缘,周遭的一切开始淡去。趴在工位上午休的晓阎猛地惊醒。心跳止不住的跳动,不禁让他好奇刚刚是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好像是梦见高考了?呵,那可真是一场噩梦啊。缓过神来的晓阎伸了个懒腰,然后扫视周围。摸鱼的摸鱼,上厕所的上厕所。公司正在蒸蒸日上。今天按照推算,老板会呆在他那小妾那里亲热。所以这个小公司里的众人也都只是做做磨洋工的表面工作。唯一感到惋惜的就是一个月就那么几天,以及他们不能到点下班。打卡系统的记录以及办公室比较少的监控依旧存在。他们要做下自愿加班的表面工作。等到下班的时候,就是月高悬于天的晚上十,九点。小雨淅淅沥沥的落。晓阎关上电脑,打开抽屉打算拿雨伞离开工位。却愣愣的注视着抽屉里,那副熟悉却又陌生的蜘蛛面具。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塑料的面具,皱着眉却没有动它。只是拿走了抽屉之中的淡蓝色雨伞。“晓主管,走了啊?”一位长相平平的少女扬起头看向准备离开的晓阎。“嗯……,怎么了?”“呃,就是……我没带雨伞。”“你能捎我一程吗?”少女撇过脸,不好意思的扣了扣脸颊。“看剧一时半会儿入了迷,西迁她们都已经先走了。”的确,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