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主管,谢谢今天送我,明天见。”
少女笑着挥挥手,与撑着伞望着站在单元楼中她的晓阎道别。下一刻,上一瞬。覆盖开始。如同红绿屏闪,伴随着不被察觉的滋滋声世界出现刹那的异样。生锈齿轮生涩的摩擦着铁锈,指针再度开始正常的流动。那复古带着岁月气息的机械结构的怀表上,刻有的是tiisudertrol。但这些仅出现在那令人晃神的刹那,没人在这个时间点上察觉到这一丝的异样。“……”“怎么了?”晓阎和到了楼下却依旧盯着自己的少女对视,略带不解的反问到。少女思索片刻,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对晓阎问了一个问题道:“你觉得‘我来自未来’这句话怎么样?”这下轮到晓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这人不会是电视剧什么的刷多了吧?分不清现实与虚假了?“作为艺术创作的角度上,单这一句话……还行?”“那如果是陌生的雨夜呢?”“那就有些惊悚了。”……被火焰烧的那么烫的血蔓延开来。缓缓的流淌在灰白的街道上,浸入赵将的鞋底将他烫的生痛。如果说起初只是放火然后逃窜,对于思考能力下降的赵将而言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当生命真真切切如同一朵瑰丽却脆弱的花,被他们一把捏死之后扔在地上的时候。缺失的理智作为空洞,在见证血腥的杀戮之后如同疯长般被血色的荆棘所填满。那些扎根于血肉的荆棘的刺流淌着赵将的血。“怕了?”带有血腥的手带着轻佻的笑,拍了拍发愣停止思考的赵将的脸颊。赵将愣愣的转过头去,迎面是鲜血飞溅在猕猴面具面上的瘦高男人。乔静如同疯子般的笑着,站在火焰熊熊的血泊中扬起嘴角。宣至不着痕迹的带着鄙夷瞥了一眼乔静,然后才转头看向赵将劝说道:“这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单就拿现在脚下的这个。”“地窖里那些被囚禁的白果还不足以定他的死罪吗?”赵将明白宣至说的是这座大院角落隐匿的地窖中,那躲在阴暗潮湿的囚笼中的不着衣履,带着黄木牌的那些蜷缩在角落的人。的确他该死。甚至于说仅仅让他这么拦腰截断都算得上解脱了。可……,这浓郁的血腥真的好刺鼻啊。真的,真的好恶心。“如果他不死,死的就是那些无辜的人了。”“他必须死,城里其他类似的人也必须死。”“我知道……,我知道……”赵将嘴中喃喃的做出回应。……“火又烧起来了。”冥站在血池中,仰望着跳动的心脏说到。而她的身后是一步一步缓缓划过血池涟漪的泉。带着麒麟面具的他仰着头,用着高傲的神色注视着那颗不断跳动的心。“冥,还有闲心看着心吗?”“这一次他们可比以往凶猛的多,甚至将火烧到了星的住所附近。”泉虽然在反问却没能从语气之中听出一丝一毫的担忧。 “我并不担忧他们。”纵然火烧的如此旺盛,哪怕死了很多很多的人。但是无论是泉还是冥都并不在意。因为那些死掉的人,于他们而言无关紧要。他们高坐云端之上,平等的俯视那些人。“只是我的心一直跳的厉害。”“以及这颗汲取血肉,托起内城的心脏它貌似有了灵气。”这才是冥在意的地方。自己哪怕仅是感到不安的心跳,以及不确定的怀疑都远远高于那些死在火中的生命。……火焰的暴栗声在耳畔乍响。那墙的影子在眼前不断的飘摇。静坐在院中的星,平静的抿着手中由白绿瓷杯装着的茶水。丝毫不在意那近在咫尺的火焰和暴力。“砰!”木屑飞散,大院的门被强行轰开。缥缈的火星飞入这先前从未涉足的大院。星抬眸和那三五个带着面具,换着装的人对视。“你们好啊,想杀了我吗?”平静的露出一抹得体的浅笑,星将茶杯轻轻的放在一旁的石质桌面上。然后对着那不速之客打着招呼,以及反问到。他是如此嚣张,却又是如此宁静。“你的那群狗呢?”面对展现如此有恃无恐的星,为首的人不由得皱眉反问到。男人身后的一名带着犀牛面具的壮汉则是不悦的,用着粗狂的声音说道:“哼,我看着小白脸多半是在虚张声势。”“啊,看吧有时候刻板印象的确是很准确的东西。”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