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在血池中摇曳的兰花。
“你将肉再撕扯一些带走,别碰到那些象征利益的金丝就行。”
他们在以最高的规格对待那漫不经心的对手,却也依旧不敢妄言绝对胜利。
“话说乔静要死了吧,这些血肉能为他续命吗?”
狮子突然想起了那只疯癫的猿猴,他的状态已经不能用好与不好去定义了。
而是应该说他能呼吸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全身的血肉尽数燃烧,换取极致的状态去拥抱死亡。
“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回来吗?去制造绚烂的灾害吸引泉与冥的目光。”
“再说了,他不就是一个喜欢杀戮的疯子吗?死了也是完成了他的心愿。”
孔雀小姐说出了和老鼠相似的话语,却显得是那么的高傲。
像是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许告诉她明天要被拉去相亲的情绪波动都会比这要大。
!说话间,她低头闻了闻那兰花所散发的令人陶醉的芬芳。
是那么的令人向往的生活啊。
但抬起脑袋正视前方后又是一声叹息。
……
“你到底耍了什么把戏?!”
被遗弃在阴霾中的楼,晓阎正对一群不愿去低下头的家伙。
为首那个带着半牛半鼠面具的人面对晓阎所显露的能力不可置信的质问到。
他们原本以为外面那群疯子已经够疯了,为了当狗已经抛弃了人性。
但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自称窃取了那至高的权柄。
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亲眼见证了这个疯子的话是真的。
这怕不是他们因为这糟糕的环境出现了幻觉,又或者是他们也疯了吧?!
晓阎对着那群人解释道:“这没什么,人人都有可能,毕竟这从来不是谁的专属。”
“或许你们还能比他们做的更好,只不过是对方垄断了这一切而已。”
哪怕他们不愿去信仰泉与冥等人,却也不得不去承认除了他们外无人配掌管权柄。
他们不否认对方比自己这种只能躲藏在阴沟里的老鼠高贵,只是不愿去向那些人低头而已。
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他们对方和自己这种人是同样的存在?
疯了,对方绝对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毋庸置疑,可……为什么他们也会被传染的感觉这种话有那么一丝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