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在祭奠这位从这里走出去的金丝雀小姐死去,愿从尸体上新生后才有理由去驱赶那些毫无信仰之人吗?”
被驱赶的人总是喃喃那些人做的恶行,一切的一切开端也就是那七年前。-1?6_x¨i+a′o*s,h?u`o?.*c·o~m¢也只是七年前,那个除却愿诞生外毫无其他意义的日子。被提及的金丝雀小姐略显茫然的看向了正在说话的晓阎,却没有出口打断。“你们不是信仰愿吗?怎么这时候在质疑自己的信仰?”他们的脑海被晓阎两种截然不同的话语所拉扯,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明明刚刚对方还在讥讽这些披着虔诚外衣,所谓的信仰不过是心底的欲望。可现在对方又在说些什么?“你们的信仰就是没有掺杂其他的虔诚,你们又是否认可我这句话?”面对晓阎的询问,思绪像是迷了路。他们浑浑噩噩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宛如哑了般发不出一点声音。“说不出一个确切的话语?确实,你们怎么可能给出答案来呢?毕竟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在信仰着什么。”“却是那么赤诚到,哪怕将旁人杀死也不足为惜。”晓阎仿佛在说梦话,明明他们都在赞扬那愿不舍得让她沾染上一点灰尘。可,在雀歌任职愿之前。愿依旧存在,依旧有人高高在上的象征着善良。他们却并没有疯癫到如今这个地步,不惜将和自己意见相左之人贴上异类的标签然后逼上悬崖处。只是雀歌当了愿,一切都开始变了。还记得那个值得“歌颂”且“振奋”的故事吗?一个女娃出生在贫苦的幼窑,父母早逝靠邻里拉扯做些零散的活长大。最后抓住机遇走出了这个狭小的幼窑,成为众人敬仰的大人物……这是他们眼中所能看见的愿,是他们赋予愿新的意义。象征着上升的可能,离开这里去能整日整日的捉住光芒的可能。这是一个,发生在他们亲眼所见的范畴中唯一的,缥缈的可能。是必须病态的去维护才能保证它不会断裂的,邓老他们抓住的象征希望的藤蔓。“迫切抓住唯一能够慰籍自己,解释这个繁荣的内城为什么自己的付出没有值得的收获。”“看啊,有人就在我们身边走了出去。”“只要我们再努力,希望或许就能再一次的发生。”晓阎站在对方的角度,用着浮夸的虔诚合拢双手祈祷。这个缘由只要去细究就不难被发现。只是近乎没有人回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毫无意义。矛盾爆发,失控后又会有谁去探究其根源?“你们在意愿吗?当然,你们甚至只在意这个愿。”他们对这个愿怀揣着异样的信仰。“可你们又不会在意如今的金丝雀小姐,因为她已经不再寄托着你们向上的希望了。”但他们却又并不在意雀歌,她应该是承载愿的尸体才是最好。“你们……只不过是在为上升的机会寻找一个切实寄托并加以信仰而已。”有意义吗?点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知道这些病态的根源是什么又有什么用呢?那群被逼到阴沟里,不人不鼠的他们会接受这些理由然后笑嘻嘻的放下一切吗?这群家伙必须要死,否则他们的过去所经历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晓阎也明白这些,可死亡也该更有些意义才行。他伸手将邓老弯曲的腰强行挺直,抓住那颗满是白发的头将其抬起。“邓老……,挺直腰杆,抬起头来。”“这里没有什么所谓的愿,也不会存在让你们弯腰卑微的人。”晓阎的声音明明如同春风般温和阳光,也并非激昂的去强硬的调动他们的情绪。却让那些人为之一愣,宛如轻柔的扼住他们灵魂的咽喉。邓老颤抖着眼眸去注视着佩戴金丝雀面具,自己心底怯懦的希望对方死去的雀歌。“愿已经不存在了,那你们呢?又要去信仰什么,又或者……”“想要卑劣的寻求死亡,将自己所犯下的事情尽数抛掷脑后的‘解脱’?”他们听着晓阎的话语,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要何去何从。“信仰那些理所应当的事情本就不合常理,更不要去提还需要你们如此病态的去维护它的存在。”“你们真的觉得这合理吗?明明这该是这座繁华的内城最基本的构建,却那么缥缈?”但无所谓,晓阎已经为他们规划好了他们的未来。他们怀揣着对上位者本能的畏惧,那是在内城一辈子规训的结果。可那又如何?一辈子的规训,也象征着一辈子的压迫与遗憾。内城的繁华存在于他们耳畔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