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笑,自恃修为深厚,寻常邪术难以近身,便故意说道:“近日我时常头痛欲裂,似有异物在脑海中作祟,想必是受这邪术影响。”
姜望点头,伸出手指在乔隐鸿头顶缓缓转动,口中咒语不断。随后,他突然大喝一声,手中光芒一闪,竟从乔隐鸿头顶抓出一团黑色雾气。竺宏再度惊呼出声,乔隐鸿脸色却微微一变。他心中暗自诧异,自己并未感觉到任何异样,对姜望的怀疑也愈发强烈。
“多谢先生,只是不知这黑色雾气究竟是何物?”乔隐鸿强压心中疑惑,故作客气地问道。
“此乃‘摄魂咒’的残留气息,客卿体内的邪术已被我暂时压制。但要彻底根除,还需后续一系列法事。”姜望镇定自若地回答。
对此,乔隐鸿表面上对姜望表示感谢,心中却已断定姜望是个江湖骗子。他向竺宏使了个眼色,竺宏微微点头。此后,竺家众人对姜望表面依旧客气有加,暗中却安排众多护卫,对他的一举一动进行严密监视。
乔隐鸿表面上对姜望表示感谢,心中却已断定姜望是个江湖骗子。他向竺宏使了个眼色,竺宏微微点头。此后,竺家众人对姜望表面依旧客气有加,暗中却安排众多护卫,对他的一举一动进行严密监视。
姜望察觉到竺家的异样,却并未慌乱。他深知,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保持冷静。在被监视的日子里,他每日在竺家府邸中踱步,看似悠闲自在,实则暗中留意着府中的每一处角落,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
又一日,姜望在花园中散步,偶然听到三个护卫低声交谈。
“听说咱们家主最近和外地来的一伙神秘人频繁接触,好像在谋划夺取五里家产业的大事。”
“是啊,时间好像定在三日后的月圆之夜发动突袭,打五里家一个措手不及。”
“嘘,小点声,这种事可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姜望心中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却将这一重要信息牢牢记住。此后,他更加密切留意竺家与外界的往来。
终于,第二日深夜,他看到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进入竺家。从他们的身形和步伐判断,这些人绝非普通江湖人士。姜望心中明白,必须尽快将情报传递出去。他努力寻觅机会,终于等到竺家举办宴会宴请各方宾客,而他也在受邀之列。
宴会上,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姜望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借机回到房间,迅速将情报藏在信鸽腿上,放飞信鸽。可就在信鸽飞走的瞬间,一位竺家护卫似乎察觉到异样,急忙朝姜望跑来。姜望心中一紧,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旁人交谈。
护卫来到姜望面前,问道:“先生,方才可有看到什么东西飞过?”
姜望心中暗自叫苦,却依旧镇定地说:“哦,我刚刚正与人交谈甚欢,并未留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护卫狐疑地看着姜望,说道:“我方才好像看到有一只信鸽飞了出去,这信鸽莫不是先生的?”
姜望哈哈大笑:“你这护卫真是有趣,我一个来贵府做客的人,怎会带着信鸽呢?或许是附近山林中的野鸽子罢了。”
护卫见姜望神色自然,不像是在说谎,便又向四周查看一番,然后离开。姜望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必须尽快离开竺家。
此时,一个黑衣人一闪而过,姜望心中一动,悄悄跟踪至竺家的一处密室。透过门缝,他看到竺宏正与黑衣人交谈。
“五里家的产业,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事成之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竺宏低声说道。
“哼,竺家主最好不要耍花样。答应的事情,莫要反悔,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那个黑衣人冷冷地回应。
姜望心中一惊,传言果然属实。竺家不仅与五里南的死有关,还在谋划更大的阴谋。他不敢久留,打算悄悄返回。
可就在他迈开步伐之际,身后十来人拦住了他的去路。紧接着,传来竺宏毫不留情的怒喝:“哼,你果然是五里家请来的牒案刀笔客,来人,就地格杀。”
姜望心中暗叹,终究还是中了圈套。他苦笑一声,旋即摆开架势,准备奋力突围。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众人如饿狼般扑向姜望,刀剑挥舞,寒光闪烁。姜望身形矫健,左躲右闪,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剑招变幻莫测。他使出浑身解数,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剑光剑影中,他瞅准时机,一剑刺出,正中一名敌人咽喉,那人惨叫一声,倒地身亡。然而,敌人数量众多,前赴后继,姜望渐感吃力。敌人的刀剑如疾风骤雨般袭来,他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