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还是要从调研组自身入手,只有调研组这边不在咬得这么紧、这么有力道,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件事,还是得许明坤来推动,才更有力道一些。
很快,吴安邦便给许明坤拨打了电话,说了一下这边情况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我找时间跟邹副部长聊一聊,说一下情况。调研是研究,而不是调查,而且,不管是调研也好,还是调查也罢,都不能否认南粤省过去这些年的历史发展成果。”许明坤当即沉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吴安邦立刻连声道谢,许明坤能出手,那力道就足得多了。
这边安排好,很快,接下来的几天,调研组那边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大对头起来。
调研询问的那些谈话对象们,对他们都是大谈过去这些年工作中做出的优异成绩,决口不谈问题细节,遇到尖锐问题,更都是模糊其词,推诿塞责,实在是推诿不掉的,就拉长战线,分散调查组的力量。
不止如此,就连上次说要约见的那三名花城干部,也都突然出差去了香江,而且是急匆匆的,几乎就在伍国豪跌倒的当天。
个中涵义,实在是耐人寻味。
甚至,就连这三人的原始考察记录,也迟迟交不到他们的手里,按照花城市组织部的说法,是在进行数字化档案改革,档案都已经堆积在一起了,正在梳理进电脑中。
如果调研组真的急用,花城市可以陪和调研组,让他们在故纸堆里翻一翻、找一找,不过他们人手不足,得调研组这边自行派出人手整理。
这一切种种,让关婷立刻嗅到了一种不好的信号。
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些事情,南粤似乎要变成一块铁板,要将她带来的汹涌洪流,彻底挡住,不能逾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