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下针结束。裴清宴才退下去的汗又溢满了全身,人也已经昏睡过去。柳云舟给他把了把脉。状态算是稳定,但脉象有一点点奇怪。“裴清宴现在算是什么水平?”柳云舟给裴清宴盖住身体,问小龙。“你探查不出来吗?”小龙懒洋洋的。“要是我能探查出来,就不会问你了。”柳云舟道,“裴清宴的身体的的确确在好转,怎么说呢,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哪里怪?”“要是我知道,何必问你。”“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小龙赏给柳云舟一个白眼。“我错了,今天晚上吃红烧肉。”柳云舟说,“可以说了?”小龙这才满意。它道:“你的感觉非常准确,是此消彼长。”“什么意思?”柳云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