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成亲之事,景瑜就不会多想,此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柳云舟默默地冲着裴清宴竖起大拇指。
“我有个疑问。”
“靖王和荣王知晓景瑜的身世,没问题吗?他们是皇家之人,景瑜的血脉不是皇家血脉,若他们……”
“溶溶。”裴清宴认真起来。
“荣皇叔和靖皇叔的事迹,你应该都听过。”
“你觉得,荣皇叔真的是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柳云舟:“荣皇叔万花丛中过是真的,他不纨绔,他可能只是喜欢女人,不然也不会处处留情。”
“荣皇叔是被逼的。”裴清宴道,“帝王猜忌,能够安稳活下来的皇子,少之又少,荣皇叔出身比较低,他若是不伪装,早就成了牺牲品。”
“你说得对,荣皇叔年轻的时候也的确荒唐过,年纪大了之后,他已经改了不少。”
“至于靖皇叔,他本就是太子的热门人选,他心有抱负,却
只能出家当道士,你可知为何?”
柳云舟:“皇子们之间的争权夺势?”
“嗯。”裴清宴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
红斑病和动乱彻底过去,云京城又恢复了繁华。
经历过满目疮痍,百姓们更珍惜这份热闹。
“皇叔他们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皇爷爷,是个猜忌心非常非常重的人,他立下太子的同时,为了平衡势力会再扶持一位亲王,
他坐观亲王和太子斗得你死我活,眼看着他们拉拢势力,相互倾轧,其他皇子为了能够有一席之地,被迫站队,如果不站队,会遭到亲王和太子两方面的夹击,生存更加艰难。
上至太子,下至官员,因为站队归属问题而相互猜忌,无人将心思放在百姓身上,百姓们颠沛流离,食不果腹,怨声载道,
荣皇叔和靖皇叔就生活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中,他们却无法改变,于是,他们选择了逃避,一个选择醉生梦死,一个选择出家当道士。”
“如今,他们在景瑜身上看到了改变的希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