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小可。从那对夫妇眼中,她捕捉到了镇定与隐隐的杀意。婆婆还私下对我说,那男子曾悄悄移至角落,虽被家具遮掩,但举止间透露着藏兵之意。”
言及此处,骆风雁双眸忽地一亮,“对了,那晚屋内昏暗,但我依稀记得,那女主人递饼之时,她右手腕处似有一道醒目的伤疤。”
未待旎啸回应,骆风雁又急切地说道:“还有一事,我忽地忆起。当时我们破门而入,那对夫妇正用餐,屋内弥漫着一股呛人的辣味。”
顿了顿,骆风雁眼珠一转,笑道:“那一年武当七子护送我至紫林山庄,途径江西时,所食皆为此等辣味。后来我才知晓,湖广、江西两地之人,皆嗜辣如命。”
旎啸微微颔首,“适才你是否也嗅到了一股山西老醋的气息?而且我留意到,正是你所提及的那户人家,炊烟升起。”
“啊!”骆风雁惊呼一声,“竟如此巧合。”
旎啸淡然一笑,“不如我们在此静候,观察那女主人手腕是否有伤疤。想那晚你们仓皇逃亡,若有人刻意伪装,岂会在手腕上留下如此明显的标记?”
骆风雁听罢,觉得颇有道理,但随即又心生忧虑,“只是此地相距三四十丈,难以看清细节。倘若那女主人足不出户,又当如何是好?”
旎啸环视周遭,忽见丈余外隐现一条小径,似是近日方有人迹踏出,蜿蜒通向那几户人家。
他向骆风雁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安心守候,随后孤身出阵,身形隐匿,循着小径前行,想寻得一些机会引那几户人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