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出他的心思，也预感他要离婚似的，听他这样问，眼睛晶亮地凝视着他，声音温柔起来：

“郝局，我今年正好三十岁，我听说你也只是三十一岁，比我大一岁，嘻嘻，就已经是副局长了。”

说到这里，朱烟如竟然红了脸：

“可我还只是一个科员，跟你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