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朱烟如胸口动着，这也说明不了多大问题，所以她要拍摄他们吃野食的情景。

郭晓芬忍受着蚊子的叮咬，耐心等候在芦苇丛中。

坐在江岸上的郝枫和朱烟如还浑然不知，他们投入地聊着，忘记了周围的环境。

“枫，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朱烟如催促道，心里有些不快：

“你可以起诉离婚，不用怕他们。你真的跟他们搞，吕高华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郝枫说着自己的理由：

“我们都是受传统思想影响的人，做出今天这样的出格之举，已属大逆不道。”

“什么出格之举？”

朱烟如不认识似地看着她：

“你的思想也太陈旧了吧？我发觉你是个思想有矛盾的人。你行动上做得出来，思想却不开通。”

郝枫不认识似地打量着她：

“人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怎么能脱离实际而无所顾忌？”

他给朱烟如说了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朱烟如听后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幽默道：

“怪不得当年这个黄毛小子，现在成了一个副局长，能把一个婚外美女搂在怀里，还弄得她神魂颠倒，咯咯咯。”

她禁不住仰天大笑，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江面上回荡。

“你这个黄毛丫头，看我不整服你。”

郝枫抱住她一阵狂吻，朱烟如像小猫一样驯顺伏在他怀里不动。

说说亲亲，很快就到了太阳下山时分。

他们都感到饿了，站起来走上堤岸，到车子里去拿吃的。

他们在芦苇丛里找了块干净的空地，朱烟如将一块带来的塑料薄膜铺在地上，然后在郝枫身边坐下来，把吃的东西从包里拿出来，放在前面塑料布上，与他一起吃起来。

她买了两只鸡腿，四个酱煨蛋和口条猪肝等几个熟食，还买了两瓶啤酒，两罐椰奶，一卷面包。

朱烟如真细心，连一次性的筷子和餐巾纸都没有忘记带。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互相搛菜，非常恩爱亲热。

滔滔江水翻滚着向东奔腾不息，江面上波光鳞鳞，水雾迷蒙。

一只只江鸥在空中忽上忽下地翻飞，发出忽高忽低的鸣叫声。

江水轻轻拍打着脚下的岸石，发出温柔而有节奏的轰鸣。

郝枫指着浩浩荡荡的江水，感慨道：

“真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奔腾到海不复回啊。”

朱烟如则触景生情，柔声说道：

“要是我们的爱情，也能象这江水一样，奔流不息，永不停滞就好了。”

郝枫回答：

“江水是永恒的，而人的生命是有限的。”

“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让有限的生命，变得充实一些。”

朱烟如顺着说下去。

郝枫没有吱声，他抬脚走下堤岸。

朱烟如也跟着他走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块塑料布，在离江水几米远的岸石上铺开，他们并肩在上面坐下来。

朱烟如把头温柔地靠在郝枫肩上，望着向长江奔流而去的江水出神。

郝枫紧紧搂着她的肩膀：

“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坐着，多好。”

说着禁不住在她娇艳的脸上吻了一口。

朱烟如被吻醒，有些忧伤：

“可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啊？天天在期待中煎熬，这日子太难过了。”

郝枫叹息一声道：

“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我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么不容易！”

朱烟如娇嗔在他手上拧了一记：

“你是舍不得丢掉乌纱帽吧？”

郝枫陷入沉思。

他紧紧抓住她白嫩纤细的手，好像怕她跑掉似的，忧心忡忡道：

“这是一个方面，我还怕背后议论。这次出去，我就遭到了冷嘲热讽，打击报复。”

“对了，你这次出去四五天，情况怎么样？”

朱烟如想起来了，关切地问。

郝枫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当然不能提到几个美女教师。

“你真的不容易，我也替你感到难过。”

朱烟如听后感慨道。

随后紧紧抓他的手，笑着问：

“你就没有遇到美女教师吗？现在农村中学里，美女教师也很多。”

郝枫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