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雯也担心这件事对郝枫的政治前途造成影响,她改变了原先的想法,不能太早暴露与郝枫的恋情。而要在暗中与他偷偷发展,待时机成熟时再公之于众。
所以昨天上午,她看到网上的这个帖子时吓得不轻,心一直悬在那里。
她父亲厉声道:
“你干的好事,丢脸都丢到省里来了,丢到网上去了,你还不知道?”
“爸,你怎么这么凶啊?”
丁嘉雯只得继续装憨,撒娇:“到底是什么事?”
她父亲提高声音问:
“你跟你们市那个新任的副市长郝枫,到底怎么回事?”
“哦,你说的是这个呀?”
丁嘉雯心里紧张,嘴上依然装作轻松的样子道:
“可能是有人为了整郝市长,在背后造谣中伤吧?因为我赏识他,崇拜他,就把我也牵涉进去。”
“哦?是这样吗?”
她父亲半信半疑道:
“明天是周末,你给我回来,把这件事情给我们说说清楚。这件事在省里闹得沸沸扬扬,在网上传得满城风雨。”
丁嘉雯哪敢回家:
“哦?爸,我太忙了,下个周末再回家好不好?”
她爸终于忍不住,下命令道:
“小雯,这个周末,你必须回来。不回来,我派人来请你回家!”
丁嘉雯还想跟父亲撒娇:
“爸,我真的有事嘛。”
“你不要再给我耍无赖了,明天下午,你必须回家。”
他父亲生气了:
“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省里要求对那个副市长作出停职检查的处分。”
“什么?停职检查?”
丁嘉雯这才惊慌起来:“他是冤枉的,这是政治斗争。”
“不管什么情况,你给我回来,回来再说!”
他父亲生气地挂了电话。
丁嘉雯走进办公室,呆呆地坐到办公桌边,头脑里像开水一样翻腾起来。
她家尽管条件很好,但父母从小对她管教很严。受到父母的影响,丁嘉雯从小就对政治和官场感兴趣。
大学里学的就是国际政治专业,她不想考研,做母亲那样的教授。她要像父亲一样走上官场,做一名美女官员。
父亲为了让她更好地锻炼,特意把她弄到下面的市里来当公务员,从基层做起,凭自己的本事升迁。
他们在南江市给她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她独立生活。
她是前年大学毕业后,来到南江市的。她先是在下面一个郊县县政府办公室当秘书,一年后才调到市政府当秘书。
她是高官千金,从小娇生惯养,又长得漂亮,所以相当高傲,是个一般男人难于接近的冷艳高傲,见多识广,聪明能干的美女。
为了工作方便,也为了她的成长,她父亲不允许她泄露自己的身世,也跟南江市委组织部部长打了招呼。
她平时介绍自己时,只说老家在省城,父母亲都是教师,有个哥哥在国外读书,别的什么也不说。
在她的周围,追求者不少,但在众多追求者中,她看得上眼的一个也没有。
不管是追求她做妻子的,还是想发展她作情人的,都没有上她心的人。
市发改委那个官二代,三十一岁,已是处长。他父亲是国家某局局长,他长相斯文,研究生学历,水平高,能力强,有前途,对她很有好感,曾经追求过她,她却委婉拒绝了。
市长钟大魁一直在追求她做情人,连那个有些秃顶的顶头上司朱兴东,也癞蛤蟆想吃她的天鹅肉。
我怎么能让他们吃呢?我宁愿找个穷小子,或者找个有钱的富翁,也不会让他吃。
前一阵,她母亲吵着要给她作媒,让她周末回家去相亲。说是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机会,男孩是副省长周伯康的小儿子,是省交通厅一个副处长,今年二十九岁。
她以种种理由拖着不回家,她母亲气得没办法,说要派人用车子来南江市接她。
丁嘉雯赶紧劝止:
“妈,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我还年轻,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我要先干一番事业,再考虑这件事。”
她沉默了一会,又补充道:
“在升到副处级前,我不会考虑这件事的。”
“死丫头,你要气死妈是不是?”
她母亲在电话里总是唠叨,说她:
“婚事跟升迁有什么关系啊?你要当官,还不是你爸一句话的事?可婚姻大事,耽误了,就找不到好男人了。”
“现在社会上,越是条件好的女生,越是找不到好对象,你知道吗?”
“我知道。”
丁嘉雯有些不耐烦:
“妈,女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