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冤家路窄。”
光头若有所思:“他刚调来南江的第二天,就在汽车站附近查黄牛,我不知道他是副市长,赤手空拳跟他打了一架,竟然被他打败,这个人很厉害的。”
“是吗?”
吴松贵更加不安起来:“姓郝的,也是个老战士了,怪不得这么厉害。”
“对,姓郝的不简单。”
光头也有些畏惧道:
“不仅有功夫,还办事顶真,说到做到。前一阵,我不是躲出去了吗?就是为这事。好在徐大哥及时通知我,不然我早就进去了。”
“你是说道徐小军局长?”
吴松贵好奇地问。
“对,他是我大哥,对我有恩,我会找机会报答他的。”
吴松贵心里一动,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今晚这事,正是徐局长让我干的,你报答他的机会来了。郝枫现在被我困在包房里,里边还有八个人,但都是些没用的女人,只有两个男人。”
“徐局长让我把姓郝的彻底解决掉,他有奖励。”
“啊?这么严重?要彻底解决他!”
光头一听,也脸露惧色: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样做行吗?”
吴松贵脸上露出凶相:
“现在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我们解决不掉他,他要解决我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这倒是的。”
光头的脸上也开始泛起杀气:
“可怎么才能解决他呢?他没有那么好解决吧?”
吴松贵说道:
“实际上,他们真正的本事,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郝枫,一个可能是他的司机。”
“但刚才,我们吃亏,就吃亏在他手里有一根电警棍。是郝枫从我们一个保安手里缴获的。可我感觉,这根电警棍,现在不是没电,就是被两次砍伤,已经没用了。”
光头眨着眼睛认真地听着。
“我觉得,你带人拿着大刀强攻进去,不说把他剁成肉酱,也能将他砍死。”
光头有些惧怕道:
“我不能进去,他认识我,正好在抓我呢。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又在南江出现。”
“那你派人去解决他,不然他会解决我们的,你脑子要清醒。”
“万一解决不掉怎么办?”
光头沉吟:“大哥,你不能轻敌,他是很厉害的。我觉得,我们不能强攻,而应该智取。也就是说,要想办法把他从包房里引出来,跟他谈判,然后趁其不备,让人从背后袭击他,这样容易成功。”
吴松贵眼睛一亮:
“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派谁去,又以什么理由把他请出来呢?”
光头想了想说道:
“像郝枫这样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你派人去,就说老板知道错了,要向他赔礼道歉,倒过来给他赔钱,诱他出来结账。”
吴松贵的精神一下子振足起来:
“好,兵不嫌诈,不妨一试。”
他马上叫过总管,如此这般吩咐他。
吩咐完,他让光头对这次暗杀行动进行布置,将打手埋伏在两边的包房里,伺机而动。
总管叫洪海峰,他得令后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往郝枫的包房走去。
走到包房前,洪海峰站在门前,装出诚恳悔恨的样子,对警惕地站在门口的郝枫说道:
“郝市长,实在不好意思,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得罪了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的吴总也很后悔,他给上面一个领导,打电话汇报这事后,遭到严厉批评,责令他向你赔礼道歉,自己摆平这件事。”
“他让我来请你过去,要当面向你赔礼道歉,再给你们赔偿损失。”
“哦,是吗?”
郝枫将信将疑:“你说的话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洪海峰信誓旦旦道:“他把我骂了一通,说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他一激动,才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要我来向你赔礼道歉,他再。”
“你让他亲自来。”
郝枫还是有些不相信。
“他刚才被你电着一记,伤得不轻,不能动弹,不然他肯定会亲自过来的。”
洪海峰态度诚恳而又迫切:
“他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里边,你怕什么?”
这样一说,郝枫有些相信了。
他看了沙小华一眼,也看了包房里其他人一眼。
沙小华为了作好继续恶战的准备,刚才到过道里找了两样可以用于自卫的武器,一根钢筋,一根棍子,都是被他的钢鞭击落的。
他不太相信洪海峰的说法,对郝枫摇摇头,小声说道:
“我认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