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还没动筷呢,坐下一起吃……”
石亨招呼道:“那个谁,曹什么……添双碗筷!”凉王欣喜道:“姐夫,你怎么来了?”“是陛下派我来的,来看看你!”井源将随身带着的包袱打开,说道:“这是太子殿下让我给你捎的东西,一件大裳,说天冷,让千岁照顾好自已!”凉王看着眼前的黑色大裳,颇为意外,大哥什么时候如此关心自已了。“替我谢太子……谢大哥!”凉王摸着这件熊皮大裳,内心顿时五味杂陈。其实,说到底,他从来也没恨过太子什么。“我说驸马爷,就没给咱兄弟带点东西来啊?”井源笑了笑,说道:“忘不了,外面一马车东西,都是棉衣,酒肉等,回头卸了!”“瞧瞧,到底是当驸马爷的人了,财大气粗!”驸马都尉的俸禄比国公还要高出数倍!“好了,不说这些了,难得咱们兄弟再聚首!”凉王端起酒碗,说道:“兄弟们,是我连累了你们在这当苦力,这碗酒,就当我赔罪了!”出了这样的事,凉王心里挺自责的!“凉王,你要这样说,可就是外话了,就是没把我们当兄弟了!”杨洪同样端起酒碗,说道:“兄弟在一起,能同甘,也要能共苦,这才是兄弟!”杨洪的敞亮话说的相当漂亮!郭登举碗说道:“这话我爱听!”“说那些都没用,干就是的!”石亨慷慨道:“别说了,我干了!”孙镗撇嘴道:“我看你就是想喝酒了!”“哈哈……”一碗酒下肚,什么不愉快的气氛都没有了。井源趁机说道:“凉王千岁,知道这件大裳是从哪来的吗?”“哪来的?”“漠北燕王来京送的!”凉王震惊道:“燕王回来了!”“是!”井源继续说道:“是陛下诏他回来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杨洪趁机说道:“北边要打仗了!”“没错,而且不仅是北方,听说南边也会有动静!”井源悠悠说道:“凉王千岁,非是陛下不讲情面,而是早有计划,让你们在凤阳当苦力不过是磨练你们性子,一旦南北战事一开,司马院的军官必然是主力,哥几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就来了!”这些人和凉王是出生入死,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而曹吉祥只是伺候人的太监,他没有上桌吃饭的资格。+3+5_k+a.n¨s+h+u-.′c′o!m¢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人一愣,凉王指着外面,吩咐道:“去看看谁来了?”话音刚落,房门已经被推开,看到此人,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便是狂喜。石亨兴奋道:“呦,这是谁啊,谁能告诉我这是谁来了,我怎么不认识了……”孙镗笑道:“这不是陛下的女婿,当今驸马爷吗!”来人正是井源,从汉南平叛回来后,这些人还在为前途发愁,而井源直接成了驸马都尉,虽然是虚衔,那也是一品。长得好看也是一种本事,爹娘给的,没办说理。几个人在凤阳干苦力,那是灰头土脸,可井源却是精神焕发。“见过凉王千岁,见过各位兄弟!”“你客气的鸟啊,赶紧进来,正好还没动筷呢,坐下一起吃……”石亨招呼道:“那个谁,曹什么……添双碗筷!”凉王欣喜道:“姐夫,你怎么来了?”“是陛下派我来的,来看看你!”井源将随身带着的包袱打开,说道:“这是太子殿下让我给你捎的东西,一件大裳,说天冷,让千岁照顾好自已!”凉王看着眼前的黑色大裳,颇为意外,大哥什么时候如此关心自已了。“替我谢太子……谢大哥!”凉王摸着这件熊皮大裳,内心顿时五味杂陈。其实,说到底,他从来也没恨过太子什么。“我说驸马爷,就没给咱兄弟带点东西来啊?”井源笑了笑,说道:“忘不了,外面一马车东西,都是棉衣,酒肉等,回头卸了!”“瞧瞧,到底是当驸马爷的人了,财大气粗!”驸马都尉的俸禄比国公还要高出数倍!“好了,不说这些了,难得咱们兄弟再聚首!”凉王端起酒碗,说道:“兄弟们,是我连累了你们在这当苦力,这碗酒,就当我赔罪了!”出了这样的事,凉王心里挺自责的!“凉王,你要这样说,可就是外话了,就是没把我们当兄弟了!”杨洪同样端起酒碗,说道:“兄弟在一起,能同甘,也要能共苦,这才是兄弟!”杨洪的敞亮话说的相当漂亮!郭登举碗说道:“这话我爱听!”“说那些都没用,干就是的!”石亨慷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