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不值一提的话来。”
赵忠一听这话当下笑道:“贤爷,这押粮队的确重要,但自当年潞安州后,这金人被您那么一闹,这职务可不是名存实亡嘛。要不是兀术为了平衡麾下各方势力,还要留着这么个押粮官的名头安抚各部人马,恐怕金人都取消押粮队多少年了。”
赵斌闻言也不由得摇头感叹道:“如此说来,今日这事倒还真是昔年因果今日还了?”
“也可说是天助贤爷,我大宋江山当兴啊!”
“哎,什么天助暂且不说,此冥冥之中你我谁都说不清、道不明,但今日之事,孤却知道一个道理,有道是,人定胜天!”
赵斌说完将手中大斧一晃,朗声喝道:“众军士听令,与我,杀!”
一字杀令出口,原本守在城门两侧,那些装作看守粮车,敦促民夫的军士齐齐把眼一瞪,将胯下战马一圈,扬鞭催马沿着马道就往城墙之上冲,而那一辆辆装满甲胄的大车,此时正横在城门前后,可马车上的马夫却都伸手从车内一摸,这个抽大斧,那个抡短刀,起身就跟着那些骑卒往城墙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