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瘫痪了差不多。这房子闹尸变,事儿都传遍了。”
金二一听:“晦气晦气,赶紧走,这么晦气,我希望那僵尸把王导冲咬死,他礽礽的!王导冲不是好东西,住凶宅隔壁还不死!”
另一个仆人说:“金爷,这两日好像这住宅里被俩老人的远房亲戚住了,给那俩白毛尸体下葬了,自己搬进来住,喜欢种些花花草草的,还能卖钱,听说……只有一个女子。”
金二一听,两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说话也破音了:“哦!女子!那我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
这个门不同于王导冲的外柴门,乃是结结实实,严丝合缝,只留出来一尺多宽的篱笆窄墙,上面密密麻麻点缀了藤和花朵,算是造景儿。
刚要敲门,仆人又拦住了:“听说这里面住的女人,脾气很怪,看花儿的很多,那女人,不让人看花儿。”
金二不服:“哎呦!她知道我金二是谁吗?难道连我也不能看了,告诉你们两个,她一看见本公子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样子,整个人都得折服了,不要说院子里种的这些杂八花儿,就是身上的蝴蝶花儿也心甘情愿被本公子吃上两口。”
说着就来碰碰的敲门。
柳月娘正在煮早雪茶,放松心境,忽然听见奇怪慌张的敲门声,便只好起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