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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点头:“嗯,回头多送你几个,磕坏了就换一个戴。”秋长歌“噗嗤”笑出声来:“你这样,我岂不是要背祸水的骂名?”“那我背骂名也行。”萧霁认真地说道,看着她笑盈盈的小脸,身上疲倦全消,就连心头都敞亮了许多,这些年他一日不敢懈怠,不敢轻松,但是在她这里,就这样看着她,和她说说话,他都觉得是松快的,能短暂地忘记身上背负的血仇。对她,他好像可以无所隐瞒,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不用解释。 “你都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萧霁凤眼灼灼地看她,以她的聪明,应该能看出很多异常来,为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来不问他?秋长歌:“问什么?”她打了个哈欠,眼睛都困的睁不开,沙哑道:“猜都能猜到了。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收这个镯子。如此一来我们和萧府之间的捆绑就越来越深了,深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了。”萧霁咀嚼着的那个“我们”二字,嘴角有些压不住,低沉说道:“无妨,喜欢就收下,我和祖父之间的牵绊本就深,利益共同体,密不可分的那种,所以他们对你的好,你照单全收就好。不喜欢的就拒绝,莫要委屈了自己。”萧霁没提自己的身世,怕吓到她,他要走的路艰难且黑暗,所以宁愿她什么都不知晓,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这样他便有了方向。萧霁:“困吗?我抱你到床上休息?”秋长歌眼眸已经睁不开了,浑身懒的连手指头都不想伸,点了点头。萧霁起身抱她,轻轻将人抱到了床上,伸手帮她脱去外裳,见她全然无防备地熟睡,凤眼暗了又暗,深呼吸,给她盖上被子,看了一会儿,然后出了内室。“娘子睡下了,莫要进去打扰,对了,这些箱笼挡在这里太碍事了,明日你找雪鸮来,把短期之内不需要的都整理出来,让他搬到库房去。”梅香大喜:“好的,大公子。”只是,搬去哪里的库房呢?梅香正要问,就见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远。*很快就是除夕。秋长歌是被外面的炮竹声吵醒的,醒来时,外面飘着雪,院子里雪白一片,她推开窗户,看到蹲在檐下的小兔子,正一蹦一跳地玩耍。见她打开窗户,秋落霜连忙从屋内出来,笑道:“七娘,你可算是睡醒了,快些起来洗漱,今日用完午膳便要去祠堂祭祖,晚间还要吃阖家团圆饭呢。”秋落霜满脸喜气,今日特意穿了簇新的湘妃色滚兔毛的袄子,金钗,她本就生的好看,如今人逢喜事,气色更好一些,也显得更年轻一些。秋长歌见她进屋,笑道:“姑母起的好早。”“不早了,都要午时了,梅香她们都去领桃符了,据说老太爷和二郎君今日在清风堂亲自写桃符,一符难求。我们怕是领不到老太爷写的桃符了,但是能领到二郎君写的也不错呀。”秋落霜给她披了厚厚的披风,笑道:“可别冻到了,炉子上烧着热水,你去洗漱,我帮你拿今日要穿的衣裳,今日可慢点不能马虎,姑母必要你艳惊四座,让萧家的郎君们都看看,我们秋家的女娘是何等的姿容貌美。”“桃符?”秋长歌还想着自己写桃符,一听有人代劳,正好省事。幸好她昨日去秋意居泡了澡,洗干净了头发,不然今日睡懒觉睡到午时,许多事情便来不及做了。“七娘,你昨日去哪里泡澡的,怎么会带那么精致的点心回来?”秋长歌含糊道:“大公子送来的,也不知道他哪里买的。”秋落霜信以为真,从箱笼里挑了好几套襦裙,过年喜庆,穿素色不好,穿红色至少要撞好几位夫人,七娘穿黄色最明艳好看。秋落霜挑出两套鹅黄的襦裙、一套天水碧的襦裙,笑道:“这三套都好看,七娘,你想穿哪一套?”秋长歌绞干布巾,擦干净湿漉漉的小脸,淡淡说道:“都可以。”“鹅黄显得明艳,碧色清新动人,可惜你箱笼里没有红色,若是你穿红色必然美绝。”秋落霜有些惋惜,但是想到她出嫁那日必是要穿红色的,又高兴起来。自打七娘住在她院子里,这个年过的那叫一个事事如意,七娘这傻孩子,流水的吃食炭火往她院子里搬,还送了她如意楼的金钗,戴起来明晃晃的金光璀璨,不仅如此,老夫人和四夫人今年也破天荒地往她院子里送了好些东西,就连大夫人都送了东西来,二夫人自然也跟着送了。所以她如今晚上睡觉都能笑醒,以前日日盼着家里老爷能来看看她,说说话,日子也好过一些,如今不需要四老爷,她有了长歌这个侄女,日子照样好过。都是萧家子弟,怎么她就不见几位老爷像大公子那样体贴?大老爷、二老爷就别说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