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后一次。她选的方向正好飞驰来辆马车,我挥剑斩断了马的两条前蹄,给了她一半决定生死的运气机会,只是她运气不好且没能把握,死在了马车下。”
“真的不是你杀的?”霍心云问,“那辆马车不是你的指使?”
“那车上坐的是开封陈家的一个内家弟子,他怒于我斩断马了腿,被我一招杀了,于是整个陈家都视我为敌。”谢雨琛说,“你们说我行为怪异,但从不说假话,对谁都一样。”
蔡氏对霍心云做了个挡的动作,说:“听他说。”
“她的葬礼,我参加了,只说了句‘死了也好’就走了。”谢雨琛提起鱼杆没再扔进水中,“四护法就是这么冷血,你可以对我动手了。”
霍心云才发觉自己被谢雨琛的故事吸引了,心思全在故事中。
“所以,你要杀我,是因为我阻碍了侯圣骁发展?”她问道。
“自古女人都是祸害。”谢雨琛微微侧头,“燕刚就是我派去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霍心云皱起眉。
谢雨琛站起来,说:“女人大概最害怕失去贞洁吧,如果让侯圣骁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被要好的朋友给玷污了,也许就不需要我动手了。”
“你说什么?!”霍心云瞪大眼,来不及反应,两滴水滴打在她的穴位上定了身。
蔡氏袖管里滑出毛笔,附加圣控力在空中画了个圈,“嗖”的一滴水滴飞过来砸破了他要发动的奥义技。
“你自觉点吧,这样的美人,你也不吃亏。”谢雨琛说。
蔡氏愣了愣,轻笑着说:“依你的意思,我现在应该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
“对。”
“不过回去侯兄会杀我的,我打不过他。”蔡氏说,“同样是死我不如死的体面些。”
毛笔在他手中旋转,蔡氏挥出五六笔圣控力萦绕的墨痕攻击,谢雨琛释放出水波将墨痕破去,挥手洒出雨点密集的水滴,蔡氏躲不开防不住,被雨点打中了三十四个穴位,像木头一样僵住不动。
蔡氏流下冷汗,这修为,不下于修罗道。
“那真可惜了,我可是曾决定要毁了这个女人的,不管用什么方法。”谢雨琛缓缓拔出剑。
无法动弹的霍心云向后仰头,剑光在她眼前闪过,外衣中衣一齐裂开,谢雨琛挑住她的领子,向上一挥让长衣飞向空中。
“你不会得逞的,我已经是圣骁的人了,我们同食同寝。”霍心云狡黠得说,“所以说我已经不贞了。”
谢雨琛的剑停在她的脖子前,须臾后听他说:“哦?似乎有这事,但据你的气息来看,你的元阴尚未损失,也无破坏。”
霍心云心里“咯噔”一声。
“也就是说,燕刚并没有让你绝育,侯圣骁也没动你,你还是完璧之身。”谢雨琛剑尖下指,在小衣上豁开条裂口。
霍心云心说糟了。
谢雨琛撤回剑,一掌拍开蔡氏定身的穴位,蔡氏半跪下来喘着粗气,哑穴被点,他说不出话,圣控力的穴位也没解开,全身用不出力气来。
“你去帮她完成了‘不贞’的心愿吧,这样她再谈判就没有把柄了。”
“谢雨琛!”霍心云大喊,“你就这样对待你喜欢的那位姑娘的吗?!”
“你错了,我从来都和她有一定距离的保持,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谢雨琛说,“而且我以为她没看见我,于是我叫她,她没有理我。”
“那是你加入簕殄,丧尽天良!”
“加入簕殄,已经是她死后的事情了。”谢雨琛的剑指在她的腰间,“如果那个小子不来,那我自己毁了你算了。”
霍心云发起抖,她如何也冲不开被封闭的穴位,谢雨琛似乎并不是说笑,很可能在下一刻剥下她的衣服。
“难怪她要避开你,原来你不止冷酷无情,而且还做下三滥的事。”霍心云想也没想就说,“世界上就你一个人专情吗,人家被逼着凭什么就要答应你?”
“闭嘴!”谢雨琛突然愤怒。
寒气灌入霍心云全身,她闭上眼,感觉下一刻自己要死了。那股凛人的寒气一闪而逝,她睁开眼,见谢雨琛甩动着手臂挥剑,剑锋“刷”得收入鞘内。
小衣自下而上裂开,露出霍心云光滑雪白的杨柳细腰,只差一寸左右就和上面的裂口相连。小衣绷得很紧,裂口中间支撑的布料摇摇欲坠。
“我逼着她?是拿剑架到她脖子上了,还是在她面前发疯一定要她理解我了?她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谢雨琛说,“我给你说这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