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把握的微笑，道：“是！……属下斗胆问一句，比武可以杀人吗？”

孙无天哈的一声笑起来。

雁南一头黑线：“你还嫌你仇家不够多？”

“不是。”

方彻尊敬道：“主要是属下刚刚突破，而且属下平生所学，都是杀人技，并无切磋术；若是切磋，恐怕未必是别人对手；但若是可以杀戮，属下不惧任何人！”

雁南和孙无天都是武道大行家，自然明白方彻说的话的确是有道理。

“可以杀！”

雁南沉着脸道：“但要心里有数！”

“是。”

雁南道：“突破圣王，感觉如何？”

“……”方彻犹豫一下，实话实说：“这一波，突破的爽感与力量的增加感，并未及得上突破的痛苦。”

雁南和孙无天哑然失笑。

想到到这家伙从圣者九品初阶就开始一路冲，强行冲破圣王，都是有些乐不可支。

你这么冲若是还能感觉爽，那真是滑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