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在唯我正教大婚,老子这个方晓能不到场?我慢慢的改变容貌不就是为了那天?到那天小寒的爹我得叫人家哥!小寒他爷爷我得叫叔!还要坐一个桌吃饭的!”
“你居然说坐不到一起?你糊涂了吧?”
方老六真心的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一时间感觉手脚都麻了。
雁南被自己刺杀了六十多回!
自己居然要叫他叔!
到时候还要涎着脸拍他马屁!
我方老六脸呢?
方彻无奈,嘻嘻道:“爹,那还早着呢……不知道啥时候了。再说了,您老人家能屈能伸……”
方老六怒道:“我对雁南表演能屈能伸?”
方彻一摊手道:“那咋办吧?要不您在我大婚的宴席上,将我丈人爷爷一剑捅了?或者打他俩耳光?”
方老六气焰瞬间完全消失,摇头若拨浪鼓:“那不成!我还要在这家里混的!”
“那您说个der?”
方彻翻个白眼,突然眼珠一转,道:“但我大伯跟着也矮一辈啊?”
“呵呵,你小瞧了东方三三那个老银币了!”
方老六翻着白眼冷笑:“不和雁南论辈分,那你就是他亲亲侄儿;若是雁南真的知道真相了真的要论辈分的话,那老银币翻脸不认人,只需要一句话:方老六的儿子跟我啥关系!就能一推二六五!”
“雁南?雁南能沾了东方三三的便宜你真是……想多了。”
方老六的白眼差点要飞出去:“我告诉啊儿砸,这个世界上能占东方三三便宜的人,也就他爹了!”
方彻认真的道:“还有天下民众。”
方老六爆发了:“我就看不惯你俩这圣母的样子!搞得跟圣人似的!跟我一样又不耽误做事不好么?非要思想觉悟这么高干啥?”
“……”
方彻不想说话了。
我圣母了?我圣母了?
“我这就出去杀人去!”方彻恶狠狠道。
“你不出去也不成啊。”
方老六幸灾乐祸的道:“你假期到点了啊。”
“……”
方彻彻底无语。
感觉到来自老爹的深深地恶意。
看得出来,这老登对自己这段时间的幸福生活早就看不过眼了,毕竟有俩儿媳妇在家里,老登需要时刻保持形象。不是很自由。
所以对方彻怨念颇深。
这一点,方彻从老登打在自己身上的拳脚一天比一天重,就能完全感觉出来。
每一天,父爱都如同山呼海啸地裂天崩。
方彻也待的够了。
我原本以为我回家休假风流快活肯定是到不了圣皇七品的,结果被老登揍的现在都快要突破八品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方彻每天要先给老爹用无量真经走一遍经脉。把老爹伺候的龙精虎猛的来打自己。
打完后方老六再用自己灵气为儿子梳理一遍经脉,恢复伤势——他修为太高,打出来的伤方彻自己恢复不了,让儿媳妇看到就没法说。所以老登只能每天自己打儿子,打完后再自己给儿子疗伤到看不出来的地步……
但是半步修为的精纯灵气天天在方彻经脉里走,方彻怎么能得不到点好处?
于是他是挨揍得好处,疗伤也得好处;里外里全赢。
偶尔休息一会还和雁北寒下棋赢点好处……而外面还有个封独的好处在等着他。
更没耽误了风流快活。
可以说这三个月,乃是方彻平生之中过的最最快活的日子。
直接乐不思蜀了。
眼看着一天天的到了假期终点,雁北寒和毕云烟的情绪,也是一天比一天的看得出来低落。
这段时间和婆婆方浅意相处,是真的处出来了感情。
方浅意绝不是那种对儿媳妇百依百顺的婆婆,她有自己的教育方式,有些家务,两女不会做,她手把手的教,笑骂也经常有。
就好像正常的母女一样。
这让两女根本没有那种‘融入新的家庭’的艰难感。
“小寒啊!”
方浅意喊:“你瞅瞅你包的饺子,这是要起飞啊?馅儿都流出来了,还有俩角竖起来,你这是包饺子还是在画龙啊?”
顿时雁北寒和毕云烟就笑成一团,乐不可支。
“云烟!你瞅瞅你择的菜!我说傻闺女,让你摘韭菜你从哪给我揪来的蒜苗儿这是?!”
“哎哎别动别动……我的小祖宗哎……云烟哪那是烟筒啊你别往里钻你说你这丫头好奇个什么劲儿啊黑漆漆的烟筒……”
“你大早晨跑鸡窝去干嘛去你这小脑袋瓜子你瞅瞅你这一身的鸡屎味儿……”
毕云烟被方浅意一手指头一手指头的点在额头上,点的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