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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就是过来看看阿水,他既然在顿悟,那我就没事了。”徐子帅摆摆手,他两天没见梁渠,来看看梁渠什么状况,是不是回了地府,没有就一块出去乐嗬乐嗬,登高、游船、去江川县看个布影。
“徐教头进来喝两杯茶吧。”范兴来拽住高头大马,“您这到门口了,人不进去,和我聊两句就走,说出去,夫人以为我搬弄是非,赶客呢!教头喝个茶,说清楚不是?”
徐子帅想了想,是这个理。
“也对。”
“得嘞,我让陈秀给教头沏茶!”范兴来拉着大马从巷子里绕到马厩。
之后两天。
俞墩、陆刚,胡奇陆陆续续都来了一趟,各自拎着水果。
范兴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啥情况?
府城离义兴镇不远,十几里路,平时常常能见到,除了请客吃饭,无缘无故,东家师门很少会有人专门拜访,搞得象梁渠出什么事,大家到医馆看望一样。
“兴许是东家这次出门太久了吧?”
范兴来想不明白最后自己给自己解释。
顿悟不知春秋。
梁渠一坐便是半个月。
期间。
河泊所船只开始补给,大规模调动。
鬼母教如惊弓之鸟,可多方打听之下,发现并不是针对自己。
“去南疆?”龙娥英拿到册页,反复确认,看向柯文彬。
“不是,别看我啊,不是我拉的,阿水自己要求的。”柯文彬连连摆手,表示拒不背锅,“现在调令下来了,我送过来而已。”
“多谢。”
“害,没事。”
龙娥英翻看册页稍一思索便明白梁渠为什么要去。
旱魃位果蜕变青女离不开南疆。
南疆如今一团糟,根因更是因为六月白猿一事。
梁渠总觉得是自己的一分过错,龙娥英说服不了他,来到门口解开冰冻,龙娥英让獭獭开去备船,填充补给。
骨棒恰被疤脸夺回,獭獭开一蹦三尺高,捂着脑袋往埠头上跑,疤脸扛着棒槌在后面追。
血河界。
沉仲良有条不紊地处理宗门事务,手里盘两块三品血宝,吹着江风,听弟子汇报,眺望血红风景。
享受。
纯粹的享受。
宗主大鱼什么都不管,权力极大下放,兼任度支司司长,他就是河神宗假宗主,整个河神宗的长老、弟子都要仰他的鼻息,说一不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天火宗直辖,一品宗门的要求都可以不鸟。
前两天宗主大鱼交代的,漱玉阁女弟子转投,漱玉阁派人来讨要说法,直接被他怼回去。
从脚趾头爽到尾椎骨再蹿入天灵盖。
啊!
四品宗门主?
呸!
狗屁!
给狗狗都不当!
这才叫活得象个人样!
“沉长老,我侄儿来河神宗,当三等弟子这件事”
沉仲良睁开一条眼缝:“你看你,又急,事情已经在安排了,只是宗门内的考核总要排队不是,别不知好歹”
“那得排到什么时候,才能给河神宗发光发热,您通融通融。”
“哗哗。”
沉仲良掂量掂量小黄皮袋,食指和拇指撑开一道小口。
瞄一眼。
色泽鲜艳。
不错的四品。
“三天后,有一个机会,看你侄儿争不争气。”
“诶,万事靠自己,那肯定争气,沉长老您放心!”
“沉长老沉长老,还有我。”
“你是”
“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原五品宗门的,当年在您手下”
沉仲良当场喝断:“还五品宗门?河神宗里哪来的五品宗门?你是不是对过去恋恋不忘?搞小山头主义?是不是不认同河神大鱼的一个宗门?还考核,考你个头,去领个小舟,去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