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无表情的问。
“他们去下一层了,我也准备下去了,你呢,继续留在这看?”陆瑾说。
“这东西有什么可看的,我只是让施暴者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切身实地的感受一下而已,我对虐杀和欣赏他人的死亡并不感兴趣,走吧,我们也下去!”
吕慈说着,看也不看玻璃罩里那些痛苦挣扎,面容扭曲的倭寇实验人员,跟着陆瑾一起走出实验室。
两个老哥都走了,王蔼自然也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充满恶意的笑,因为他没有把那些画灵收回去。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玻璃罩内,一阵浆糊一般浓厚的血腥气喷涌而出,仿佛一场血雨,白骨脏器血泥碎了一地,粘稠的血把玻璃罩喷染成血红色。
沾染在玻璃罩上的血泥滑落,一点点滴在了角落上的那颗破碎的眼球上,那颗不甘的眼球终究是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