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跟在你父亲身边学,也未曾学到你父亲的一半。
长青,不是我看轻你,你虽有才,却不是像你父亲一般的才能。”孟长青自谦道:“长青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不敢自称有什么才能。”“哎,你不必过于自谦,个人有个人的才能。”卫方耘说:“就好比我,论打仗我比不过你父亲,但论看人,我绝对比他看得准。我头回见你,只看你的言行举止,便知道你绝非一般人,如今你到底干了一番大事,为我大梁争下一个北山县。可见想夺回驮州,也不止一种办法。”“叔父的意思是?”“我想我的意思你明白,陛下必然也有这种想法,所以你才会来这里啊,如今果然所料不错。”“叔父的意思是,陛下想让我以非战争的方式,收回驮州?”孟长青问。“正是!”孟长青却说:“恕侄儿直言,想从燕人手下抢东西,只用有战争一种方式。”卫方耘脸色一变,“怎么说?”“燕人野蛮凶残,不管是通商,或是增强国力后主动较好,都不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