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有。
陆严河懒得折腾,就准备给自己下碗面,开火煮水,拿了面出来,另一个锅给自己煎了个鸡蛋。蒙粒这个时候下来了。陆严河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蒙粒看到他,主动打招呼:“早啊。”“早。”陆严河意识到自己脸上笑容有些僵硬以后,马上又笑着补了一句,“蒙粒姐这么早就醒了?”“不是说八点集合吗?我七点就醒了,然后才看到说集合时间改到十点了。”“昨天晚上大家都被惊醒了。”“嗯?”蒙粒是唯一没有惊醒的那个,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意思?”陆严河就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蒙粒:“我戴着耳塞睡觉,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陆严河:“你睡得很浅吗?”“嗯,我睡觉都要戴耳塞,要不然睡不踏实。”蒙粒解释了一下。陆严河见水煮开了,问:“蒙粒姐,你吃早饭了吗?我准备煮点面吃,你要不要也吃点?”“谢谢,我不要了,我不敢吃碳水。”蒙粒摆摆手,走到冰箱前面,打开看了看,“我吃个苹果好了。”陆严河吃惊不已,说:“一个苹果就够了吗?”“不够了,但是没办法,只能这样吃。”蒙粒说,“我后面还要进组,不能变胖。”“好吧。”一听说是要进组,陆严河也就不说话了。“你后面会进组吗?”“会。”蒙粒问:“进哪个组?”“现在还没有公开。”陆严河说。在剧组官宣之前,陆严河也不想自己宣布这件事。陈梓妍说过,在没有正式开机之前,一切都有变数。 万一现在说出来了,回头又不是他,多尴尬。再说了,他要演《凤凰台》的事情,陈玲玲也说了,前期不能对外说的。蒙粒见他不说,撇了撇嘴,没追问,反倒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你喜欢演戏吗?”“喜欢,很喜欢。”“你才演一部戏就有这样的感受了啊?”“嗯。”陆严河点头,“运气很好,拍摄第一部戏就让我喜欢上了演戏。”蒙粒的神情在这一刻有些诧异,也有些复杂。陆严河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不过,当然,蒙粒最后什么都没有说。陆严河把面放进锅里煮,调了个碗,动作很娴熟。蒙粒见状,问:“你平时经常自己做饭吗?”“做饭很少,煮面比较经常。”陆严河说,“这个最方便。”“叫外卖不是更方便吗?”“没什么钱,自己做比较省钱。”陆严河坦率地承认。蒙粒再一次露出了疑惑和诧异的表情。“你出道好几年了,连点外卖的钱都没有吗?”蒙粒直接下意识地认为陆严河是为了在镜头前面装可怜才这么说的,提出了质疑。陆严河听出了她的质疑之意。他无奈地笑了笑,说:“在今年六月份之前,我几乎没有任何工作。”-陆严河并不想卖惨,但是,实事求是地把曾经经历的一切说出来,陆严河经过深思熟虑,认为是应该这么做的。他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指责他的舅舅。他也有一个或者是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敌人。让别人认为他的过去幸福美好,这是在撒谎,对他也没有丝毫有益之处。陆严河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在于过于正经——他无法像李治百那样肆意行事。那么,就让大家清楚地知道他的过去。弱者永远比强者更容易得到观众的同情。强者永远比弱者更容易得到观众的崇拜。陆严河现在才十九岁,他更容易得到前者。陈梓妍就说过,做艺人,你可以清高,但不要在观众面前清高。你的一切都是观众说了算。当时他们就商量过,如果有一个合适的时机,陆严河不妨聊一聊自己的过去。-“当时确实不红,参加比赛的时候获得的粉丝,也都渐渐地离开了。”陆严河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我之前参加比赛和后面参加一些节目的视频,当时我属于一句话都不敢说的那种。”蒙粒:“来之前,我确实看到过一些,你那个时候是不是挺自卑?”“有点吧。”陆严河点头,“不过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倒不是自卑导致的,而是我很多时候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融入不进去,就只能一个人待着。”蒙粒看到陆严河将煮熟的面夹到碗里,拌均匀,端到饭桌上坐下。她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问:“那你是怎么改变的?你现在确实跟以前很不一样了。”“不改变,就只有死路一条。”陆严河眼底浮起一层微光,“当时已经到了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