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点头。
一听就知道了,做艺术片的。黄城对这两个人瞬间就没有兴趣了。毕竟不在一个圈子混的。“是主演吗?”黄城问陆严河。以陆严河现在的名气和地位,一个艺术片,主演怎么也拿得下的。但陆严河却摇了摇头,说:“不是,只是一个客串性质的配角,两场戏而已。”黄城惊讶不已,看着陆严河,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陈梓妍怎么还会让你接这种角色?”“是我自己想要接的,我看过剧本,觉得很有挑战。”陆严河说。黄城闻言,犹豫片刻,却没有再说什么。在黄城眼中,陆严河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演员,所以还不清楚他作为一个演员,能够在第一部戏遇上《黄金时代》,并且在播出的时候就小爆了一番,是多么幸运。多少演员,一部戏的红利吃个四五年。《黄金时代》这个角色对陆严河来说不说四五年,两三年肯定是能吃的。更别说他自己本身就因为其他方面很出名了。这个时候跑去演一个艺术片的配角?黄城想不通,理解不了。陆严河拍完今天最后一场戏后,收工,卸妆,带着刘毕戈和贺函去饭店。到饭店就已经五点半了。夕阳已经快要沉入地面,天色将黑。北方的冬天,天黑总是这么早。陆严河跟他们两个都算比较熟了。邹东不喝酒,他们三个开了一瓶白葡萄酒喝。酒是陈梓妍之前带过来的。当时陈梓妍就说:“车里要时常备两瓶酒,以防什么时候需要。”现在果然就用到了。要不然临时在这种小饭店里想要喝到这种品质的葡萄酒,基本别想。贺函说:“我回来之后才知道你有多红,连地铁上都有人在看你的剧。”他说的是《黄金时代》。陆严河笑了,说:“你是赶上了《黄金时代》正好在播,不是我红,是这部剧很红。”刘毕戈说:“你就别谦虚了,这小子贼得很,听说你是个大明星,马上就跟制片公司提高了制作经费的报价。”“啊?”陆严河一愣。贺函说:“你来演的话,他们乐意追加一点投资,为什么不呢。”陆严河问:“那我的片酬会涨吗?”贺函:“这话说的,咱们追求的是艺术。”刘毕戈对陆严河说:“知道我跟你说这人有点无耻,不是在骗你了吧?”“你总是败坏我的名声,难怪我这个年纪了才有机会第一次做导演拍电影。”贺函吐槽。“你不如先从自己身上找一找问题。”刘毕戈反击。陆严河笑着说:“你们三十岁出头就能做导演,已经很厉害了。”毕竟在国内,很少有比他们更年轻的导演了。贺函说:“幸好国内还是有人识货的。”“法国电影圈的蛋糕,自己人都不够分的,怎么还会给我们。”贺函说着就摇头晃脑,“不过,国内也很烦,开口闭口就问能不能拿奖。”刘毕戈说:“你做艺术片,不冲着拿奖去,难道还冲着票房去啊?”“庸俗啊。”贺函嫌弃地看了刘毕戈一眼,“算了,等我这部电影拍出来,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名利双收。”“哦,名利双收就不庸俗了?”刘毕戈毫不客气地将眼睛斜向贺函。贺函:“我可没有说过我不是个庸俗的人,那我庸俗了还不能说你们庸俗了?”陆严河认真地点头,对刘毕戈说:“他确实无耻得理直气壮,脸皮厚得让我明确地认识到一件事。”“什么事?”“就这样了你还愿意跟他做朋友,你应该也没有你平时表现得那么道德高尚。”刘毕戈:“什么鬼?”贺函笑得前俯后仰,“这才叫臭味相投!你一眼看穿了真相,这家伙就是装得一副精英范,实际上也是个憋了不知道多少坏的家伙。”刘毕戈:“呵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