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只是在写剧本的时候,脑海中已经对电影的样子有了一个雏形,在一些节奏和效果上,我怕他们要是没有拍出来,反而拍砸了,我能够及时调整。”
陈梓妍:“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反倒有一个想法。”“嗯?”“我们自己先找导演,找到一个跟我们达成了共识的导演,甚至是演员,再一起去找愿意接的电影公司。”陈梓妍说,“让投资方晚一点介入。”陆严河:“这样,可以吗?”“别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陈梓妍说,“别忘了,你是陆严河,不是一个纯粹的新人。”陆严河陷入沉思。-电影吸引了无数人,创作电影也蹉跎了无数人。贺函无奈地看了刘毕戈一眼,刘毕戈马上就懂了贺函的意思,对眼前这个非常自信地挺着自己双峰、傲视他们两人的女人点点头,露出友善的笑容,“好的,试镜到这里就可以了,回头有消息我们再通知你。”等人一走,贺函就感慨:“这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疯了,怎么看了这么多演员,就是找不到一个我想要的。”刘毕戈白了她一眼,说:“还不是你自己要求太高。”这些天,他们一直在看电影,挑女演员。选了很久,始终没有选到一个让贺函满意的。“先吃点东西去吧,饿了。”刘毕戈说。贺函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两个人下楼,离开,准备在附近随便找一家店子解决晚饭。夕阳已经快完全沉入地平线。这个时节,太阳总是落得很早,明明都还没有到六点。风刮得没有那么凛冽了,不过仍然是冻人的,凉飕飕,一吹过来,仍然往骨缝里钻,害人不浅。贺函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想着自己迟迟没有找到的女主角,感觉前途一片黑暗,不复光明。他问刘毕戈:“你之前看中的那个《暮春》,怎么样了?”“正在写剧本。”刘毕戈说,“我跟苗月一起在写。”“你自己写就好了,为什么要拉着她一起写?”“有的地方,我写得没她好。”刘毕戈坦诚地说,“尤其是那些暗恋的暧昧的地方。”贺函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抓着人家小姑娘给你打白工吧?”刘毕戈说:“怎么会,支付了稿费的。”“啧啧,背靠大树好乘凉啊。”贺函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他的电影也是龙岩影业参与制作,可资金主要还是来自法国的一个基金会,当时为了拿到这笔钱,贺函折腾了大半年,刘毕戈却直接回国签了龙岩,做什么都有人买单,比他利索多了。刘毕戈说:“早让你回国了,你自己又舍不得。”“废话,在那边打拼了这么些年,谁能说舍得就舍得。”贺函说。两个人正说着,贺函忽然眼睛一愣。“那个女人——”他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怎么了?”刘毕戈问。贺函眼睛仿佛突然按下开关的灯泡一样亮了起来,“那就是我要找的人啊!”刘毕戈顺着贺函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针织毛衣、浅棕色短裙的女孩从一辆车上下来,她戴着头戴式耳机,头发茂盛,森然蓬松,却很瘦,看上去细细的,两条腿被透明质感的白色连体袜包裹着,勾勒出隐约而流畅的线条。她是一个很漂亮、气质很疏离的女孩,眼神中透着一点桀骜不驯的光。很少能够从女孩的眼神里看到这样的内容。“你来拍电影吗?”贺函冲到对方的面前,两只眼睛闪闪放光,激情澎湃地问道。那个女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下一秒,两个黑衣大汉突然就冲出来,将他扑倒在地。“啊——”贺函发出一声惨叫。刘毕戈看到这一幕,头瞬间大了,赶紧冲上去,“抱歉,抱歉,他不是流氓,误会!”-“你写了一个剧本?”陈思琦吃惊地看着陆严河。陈思琦明天就要回江广了,所以,今天晚上专门一块儿吃个饭。陆严河就说起了自己这个剧本。“嗯。”陆严河说,“梓妍姐说写得还可以,我们准备找人拍成电影。”陈思琦震惊地看着陆严河,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没有拿出来?你怎么突然又鼓捣出一个剧本来了?你不是忙得脚不沾地吗?”陆严河说:“是我之前就写了的那个故事,后面我自己一直有在试着改成剧本,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突然就来了感觉,修改了一版。”陈思琦深吸一口气,这一刻,陆严河是真的惊到她了。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天才的。陈思琦从来没有把陆严河当成天才过,主要是她始终不觉得陆严河是那种在某方面特别天赋异禀的人,或者说,陆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