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文字的深度阅读,但实际上,又有多少人苦于网络上这些片段的、标题式的信息,找不到真正能带给他们精神满足感的内容呢?”
周书宇点头,“确实,你们能够发现这一点,很不容易,我经常遇到很多的人给我留言,让我给他们开书单,推荐读本,但是有的时候我推荐的书单,又比较的难入门,门槛比较高。你们愿意来做这样一本读物,真是很了不起。”“所以周教授你是答应帮我们来写这个专栏的文章了吗?”陈思琦马上笑了起来,问。周书宇笑着说:“反正先只是先六期嘛,每一期大约两三千字,我试试吧,我一直很想要做这件事,让更多的人喜欢历史,了解历史,你们这么厉害的一个团队要做这样一个读物,我觉得我责无旁贷,必须支持啊。”周书宇的爽快,让陆严河和陈思琦都松了口气。“那回头我们再好好讨论一下选题。”陈思琦说,“找一个能够让大家一看到题目就感兴趣想要阅读的选题。因为是刚开始做,我们还是得先让更多的读者开始阅读我们这个读物才行。”“嗯,好,我自己也思考一下,看看有什么值得写的,想好后我发给你们,我们再讨论。”“谢谢周教授!”-从周书宇这里离开以后,陈思琦轻声耶了一下,因为这一趟过来,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很多。陆严河跟陈思琦一起往停在前面的车走去。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灌木丛上的雪铺满了,地面上的积雪更是连行人都踩不掉的程度,与污泥混浊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让所有鞋子都胆战心惊的地雷区。陆严河说:“历史,文学,除了这两个领域,你还想要请到哪几个领域的学者专家?”“经济,法律,还有哲学。”陈思琦说,“目前想到的是这几个一定要有,其他的就看我们能够找到什么样的人了。”陈思琦所说的这几个都是人文社科里的主流大类。这些领域,确实也容易出大牛。人文社科就是这样,它对社会具体的生产力可能没有多直接明显的作用,可它的内容却跟每一个人息息相关,而一旦形成了普适性的内容,也极容易形成全社会的广泛传播。因为它本身就是来自于人类社会的学科。理工科是来自自然社会的学科,它客观,不为人的意志转移。人文社科则全然相反,它不是自然界的产物,它是人类社会繁衍的产物。所以,要说周书宇在《城市游记》里说的那些历史故事和人文背景多有实际用处,可以说没有,但就是有很多人能听进去,并且爱听。他们又按照导航,开车来到了赵德钟教授的家。赵德钟教授没有住在现代化的小区,而是住在一个胡同的老式楼房里。“这个地址是石夏老师给你的吗?”“怎么可能,是石夏老师帮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先电话联系了一下赵教授,跟他约好了今天下午来拜访他,他给我的地址。”车停好以后,陈思琦从后备箱里拿出另外那一盒核桃,交给陆严河提着,自己则拿着最新一期的《跳起来》,按照地址找过去。老式小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邻里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互相认识。他们走到赵德钟教授家楼下的时候,碰到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见他们俩面生,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就主动问了一句:“你们来找谁啊?”“找赵德钟教授。”陈思琦说,“我们跟他约好了。”“哦,就是你们要来找他啊。”老太太一副早就知道他们会过来的样子,让他们都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老太太说:“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我家打牌呢,然后就说有人要来找他,约好了,急匆匆地回去了,搞得我们很不痛快,早又不说,早说他下午有约了,我们才不找他来打牌,最烦这种打牌打到一半就跑的人,临时找凑脚的人多难找啊。”老太太很是不满,叨叨地抱怨。陆严河和陈思琦傻了眼。“抱歉啊,打扰到你们打牌了。”陈思琦马上说,“我们先上去了。”老太太点点头,“去吧。”她看着他们进了楼道,又啧了一声,感慨:“还是当老师好,总有学生来看他。”陆严河和陈思琦相视一笑。然而,他们两个人到了赵教授门口,敲了三次门,都没有人应答。陈思琦说:“我打个电话吧。”她给赵德钟教授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接。”陈思琦说。陆严河皱起眉:“他应该在家啊,他都不打牌了,专门回家,你再打一个试试?”陈思琦又打了一个。陆严河贴在门上听。他仔细听了听,说:“屋子里面有手机铃声响的声音。”“那赵教授应该在家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