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的短板就是没有进入影史记录的电影票房,虽然你的每一部电影票房成绩都很好,这是有目共睹的,你的回报率非常高。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也很想有作品可以卖出几十亿的票房,问题是暂时还没有遇到这样的项目,这不是我想拥有就能拥有的。”陆严河无奈地笑,“不过,我想,我还这么年轻,不着急吧?我还有几十年去创造这样的成绩,慢慢来吧,我才二十多岁的人,别指望我就直接站到山顶上啊。”
全场掌声雷动。
知道自己能够拿到一台手机之后,今天的观众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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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之行》,彭之行和陆严河一起去吃东西。
彭之行说:“今年《年轻的日子》,你们几个不在,大家都觉得少了点意思。”
今年陆严河他们三个因为拍《仙剑奇侠传》,一起缺席了《年轻的日子》的录制。
这一季节目当然还得照常录制。实际上,节目的播放成绩也还是很不错,毕竟已经养成了很多观众。同样,因为《年轻的日子》没有因为他们三个人的缺席而使用新的常驻嘉宾,让节目的粉丝抵触情绪不是很大——
大家都知道,他们三个会回来。
陆严河说:“争取明年能够回来录制。”
彭之行笑着说:“我们都跟真真姐说,以后别集中在八月到十月录制了,每年凑档期,只要大家能够凑出三到五天的档期,就录制一次,否则,大家都很忙,以后档期只会越来越难凑。”
陆严河:“这也是个办法。”
“但是这样对他们来说很不方便。”彭之行说,“真真姐的团队其他时间也要做别的节目,不能一直等着我们的时间。”
不是只有艺人的时间需要协调,其他人也一样有工作的。
“也是,她的团队现在就在跟我们一起做《中国好歌曲》。”陆严河说,“什么时候开始录你知道吗?”
彭之行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之一。
陆严河钦点。
彭之行说:“还没有,他们还在收歌,目前收到的歌还不是太满意。”
因为要做的是原创歌曲节目,所以,收歌的质量基本上决定了节目的质量。
陆严河非常认可这种做法。
没有准备好,没有必要急匆匆地进入到正式制作。
彭之行说起自己明年的计划,他说:“其实,我挺想让《之行》这个节目有一点新的东西,在原来的基础上,我想让《之行》能够走出录影棚。”
“嗯?”陆严河有些惊讶,“什么意思?”
彭之行:“不仅仅是把采访从室内变成室外那么简单,我打算尝试一下,在《之行》这个节目里,去做几期特刊,做访谈纪录片,不仅仅是聚焦某个人物,而是去聚焦某个主题。”
陆严河反应过来,“那是做纪实类的纪录片吗?”
“这跟《之行》的节目调性也不太符合,本身《之行》最开始就是作为北极光视频的一个配套宣传节目而创建的,只是后来慢慢地成为了一档真正的人物访谈节目,以演艺圈的人为主。”彭之行说,“在这个基础上,我想做一些有价值的、沉淀下来的选题,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陆严河笑了笑,“这个真的就看你自己想做什么,是纪实性的,还是批判性的,把节目的讨论和价值做到什么程度,你希望它呈现出怎样的一种风格,这只能够从你自己的想法去开展,但如果你只是做腻了《之行》,所以想换个形式做一做,我觉得这不是单纯改变形式就能够缓解的问题,只要不是真正自己想做的选题,其实换汤不换药,都是在干行活儿。”
“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觉得我现在已经把访谈节目做得像一个行活儿了,没什么意思。”彭之行说。
“是不是因为采访对象的原因?”陆严河问,“可能你大部分的采访对象,都不是你真正感兴趣的,所以,你对采访本身的态度就变成了任务式的。”
“也有可能吧,不过我觉得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不得不说,像你一样会表达、而且有东西说的采访对象,太少了。”彭之行说,“我跟你聊天,其实我聊得很有兴致,你愿意跟我说,我也有好奇心,但有的人吧,肚子里面可能真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陆严河哭笑不得。
“因为《之行》一开始的定位,就是为北极光视频各个项目做配套宣传,采访那些主创。”他说,“采访对象都不是你选择的,不过,你现在应该稍微好点了?能有一些选择权了?”
“有当然是有,但也就那样吧。”彭之行摇摇头,“我觉得做访谈节目对我最痛苦的一点就是,跟一般的节目主持,比如《演员的诞生》,我要做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