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没有太多的意义。《活埋》里面,是要惨,要恐惧,惊慌。
但以李治百的表现力,只要他找到了表演的心理支撑,是完全没问题的。有一说一,《活埋》的表演难度,只是看起来大,因为是从头到尾的独角戏——实际上,从角色难度也好,或者是情绪的复杂度也好,其实都是相对比较容易把握和完成的。陆严河问:“你跟泽比见过了吗”“见了一面。”李治百说,“全程都是在谈论你,这家伙感觉成了你的bigfans了。”“少来了,他就是个生意人。”陆严河笑,“他们找了谁来做导演”“你不知道吗一个之前拍独立电影的人,叫鲍勃泽维尔,我跟他聊得还行。”李治百说,“我还以为这个导演是你知道的。”“这部电影是parater主控,我已经要求必须是你来演,不可能导演人选还听我的。”陆严河说,“不然这部电影就不受他们控制了。”“但是鲍勃跟泽比这两个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啊。”李治百说,“当着我的面,他们两个人都起过冲突了。”“起什么冲突”“为了这部电影的剪辑权吧,反正我听起来是这个意思。”李治百解释,“鲍勃想要最终剪辑权,但是泽比不同意,而且甚至都不愿意鲍勃参与到终剪的环节。”陆严河听了,有些意外,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基本上好莱坞大电影公司的片子,最终剪辑权都不会给导演,除非是一线大导。”陆严河说,“像《活埋》这部电影,虽然投资小,但它的定位是一部类型片,是可以以小搏大的类型片,所以,parater肯定不会让出最终剪辑权的。”“我倒是没有什么,反正跟我没有关系,只是看到他们这样争执,尤其是鲍勃在背后因为这件事,对泽比大骂了好几次,我就想到了刘曼波,虽然我答应了要拍他第二部戏,帮他找投资,但我也说了,如果他剪辑的版本让我不满意,我会找别人来重新剪辑,做后期,他虽然很理解地答应了,可他背后是不是也很生气”“肯定是的,这就不用怀疑了。”陆严河直言,“任何一个导演被夺走了终剪权,肯定都是不满的。”李治百:“那你觉得,我继续拍他的第二部戏,这个决定错了吗有可能我费力不讨好,戏都拍烂了,还因为终剪权的原因,被刘曼波憎恨。”“这是两码事,从刘曼波这个人来说,他即使不满自己的终剪权被拿走,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如果人还行,他就算不满,也应该知道你给了他多少机会,不至于说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只想着恨你。”“但我还有想要说的,就这种情况没有办法,你手中有资源,你不做制片人,不自己做项目,就单纯做一个演员就算了,但如果你想要掌握一些主动权,那你就别想着做一个不招人恨的人,你肯定会得罪一些人,烂好人只会让别人满意、自己吃亏。”李治百:“所以你不觉得我这个决定是错的吗”“我不知道你这个决定最后是对是错,但我认为你做这个决定行为本身是对的,做任何决定都有失败的可能性,你看到了刘曼波的才华,你看到了第二部戏好的地方,你相信它有做成功的潜质,你才会做这个决定,对吧” “这是当然了。”“所以,别人站在旁观的角度,可能会质疑,可能觉得你做了一个糊涂的决定,但是你只要知道你做这个决定是为了什么,以及你愿意承认失败的结果,那其他人的意见就只是参考。”陆严河说,“一个永远不做决定的人就永远不会出错,但是他也永远就是那个样子。”李治百松了口气。“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说,“讲实话,这段时间,我一直因为这事有点翻来覆去的,担心是不是我想得太好了,太天真了。”“我的经验啊,没有一点天真的人,在演艺圈吧,就永远只能打安全牌,也就意味着,永远都是中庸。”陆严河说,“你可不是一个中庸的人。”“哟,我在你眼中还是个天才不成”“当然。”“算了,估计我也只有在你们眼中是个天才,如果我真的是个天才,为什么那些我喜欢的导演都没有来找我拍戏呢”“这不是很正常。”陆严河说,“我在你眼中是天才吗”“这还用说吗”“那你看到有几个大导演来找我拍戏了。”陆严河说,“除了王重,但其实一开始我演王重的片子,也就是一个配角,我老师罗宇钟和陈玲玲导演的剧也是,都是配角。”李治百一愣。“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啊。”“我们都面临着一个问题,李治百,我们很红,人气很高,有粉丝支持,但越是这样,其实越难跟大导演合作,因为对他们来说,我们也不受控。”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