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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是带着她学。人家都培养孩子，培养徒弟。他这是亲手把未来的媳妇培养出来了？李向南：“你是说根据她的这些特长，学校可以降分数段？”一个高中学生英语能达到五级，确实是很优秀了。扬帆：“京都大学是在全国都数的上数的名牌大学，想进去的学生有无数，想加分降段的人也有无数。孟好的这个比赛证书，也不是一定能降分数段的。”“那你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降分数段？”李向南都觉得孟好，为什么就愿意围着扬帆转，这人真……就是自己儿子，她也觉得有毛病。有的时候沟通起来太费劲。她这个当妈的都嫌弃的不得了。“这又是一个概率问题，只能说这些是在增加了概率！”李向南不问了，就等他说。“我们学校做课题，导师希望我能参加。我现在的这个助理英语水平不行，需要的一些文献，他翻译的不准确。学校绝对不可能再给我配一个翻译。如果孟好给我做助理，这一切问题都能解决了。我们学校还有一个课题，想和中科院合作。我的导师想让我帮着问一问。我就让我导师帮我问一问，能降分数段吗？或者是给孟好她们高中增加一个保送名额。这个保送名额会点名给孟好。我说了，想让孟好给我做助理。她要不进京都大学，给我做助理的可能性为零。她不可能不读大学，对不对？她要在别的学校，能随时来我们实验室吗？”这都已经高考完了，还谈保送名额吗？而且学校的招生计划早就制定了，现在能改吗？李向南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儿子说什么就信什么吧，问了的话，扬帆说话大喘气，自己有可能会更堵得慌。“这件事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算的？”李向南发现还是小看了儿子这个数学的脑袋。他也不至于完全不靠谱。应该值得庆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