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夫的脸色。
陈立夫一直保持坐姿和面部表情,无论贺远还是杨文海说话,他始终都是保持倾听的样子,让人摸不清深浅。
贺远看到这儿,有些明白了。杨文海就是陈立夫的枪,先打一枪出来,看看大家的反应。
如果其他人也反对,陈立夫就知道贺远这么说还是遮挡不过去,但如果别人都不附和......那么贺远就可以继续了。
贺远心里有了点儿谱,立刻板起面孔,严肃说道,“杨处长你可以有反对意见,但请不要对我辛苦得来的调查结果如此看低吧。我报告里写的清清楚楚,谷少将他就是放纵自己才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这些都有他情人薇薇安的证词证明。诸位想必不知道,就是这位理应勤勉报国的将军,私下在外养了一位犹太裔白人女孩,而且这女孩还是‘玫瑰红舞厅’的舞女!”
说罢,贺远表情愈发严肃地扫视全场。
没人说话,杨文海见陈立夫不吭声,自己也不说话了。
“我所有调查结果都有人证物证,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提供给诸位验证,谷少将租住的使馆区兴圣街安平公寓,经常有赌场的人前去要债,这些都有人证。堂堂国军少将,而且是负责联勤补给的重职,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只能自杀一死了之。”
“那个犹太舞女呢?”一直没说话的陈立夫终于开口了。
“我把她......安置到了一个非常安全保险的地方,因为这件事影响不好,我不希望她以后出现在别人眼前。”贺远看似交待的很清楚,实际上说的很含糊。